第14部分(3 / 4)

笑,到底還是對於白家姐弟心存愧疚,才會不自覺想到他們。他縮在陳天榮身邊,掙扎了好久,還是放棄了前去開門的打算。畢竟若真是白小姐,大家面上都過不去。只是他沒有想到,伴隨著鑰匙在鎖眼中轉動的聲響,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詢問。

“兩位老闆,可以準備動身了嗎?”

明義愕然,聽稱呼並非白安琪,可世上哪裡還有其他女子能夠任意進出陳天榮的寓所?他狠踹了陳天榮一腳,瞪著似醒非醒的人問道:“她是誰?”

“我是徐子清,陳老闆的下屬。特地前來為您和陳老闆打點未來幾日行程所需物件。打擾到明公子的地方,請見諒。”徐子清款款上前,笑著致以歉意後走開了。

這個女人對於陳天榮寓所的熟識,完全帶有女主人的風範。而一顰一笑又標準得體,讓人看不出半點驚愕的神情。這使得明義不得不懷疑徐子清的身份,除了下屬,她更像一個風流男人拉入帷帳的情人。“徐小姐不是你的外室?”

“連內室都沒有,談何外室?”

“這麼說是尊夫人嘍。”

似乎聽出了話語中的醋意,陳天榮興致大好的摟住明義,撫摸著如瓷娃娃般光潔可愛的小傢伙,問道:“吃醋了?這麼小氣?”

不等明義掙脫出溫暖,一旁走出的徐子清便回到:“明公子不要誤會,我是奉杜老闆之命協助陳老闆工作。至於其他,未有僭越。有些事情,不過是陳老闆將我當做朋友,才願意據實以告。若明公子認為我知道的太多,以後我會盡量避免出現在您面前。”

“徐小姐誤會了,在下只是好奇。”明義撇撇嘴,萬分頭疼,他實在不能明白,陳天榮這又是唱的哪一齣。他是想讓身邊的女人都知道,他和自己非比尋常的關係?

陳天榮知道,徐子清雖然手持寓所鑰匙,但無事覺不登門,她的來意不會像客套中那樣簡單。“MARY,說你的事情。”

“顧老闆以為顧家家主祝壽為名返回帝都,目前各家銀行工廠由分管經理掌握。”

“你們又要幹什麼!”明義打斷了徐子清的話,厲聲質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陳天榮一面扯過衣衫套在身上,一面安撫著他的小傢伙。他沒有回答明義的問題,但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一章 戰火

紅牆碧瓦,銅門裝飾著十二鉚釘,門內金水橋恍若架於雲端之上,橋頭貔貅猛獅睥睨天下,九十九級白玉石階通向宏偉大殿,燦爛輝煌。這裡原是前朝帝王俯視蒼生的地方,金鑾寶座上天之英子緩緩低下頭,僅十二垂琉的晃動,便足夠引得江山社稷為之顫抖。

時過境遷,政體改制後,帝國的中心命脈從這裡遷出,搬入一棟灰色洋樓,低調的行使著操控國運的手段。而此間大殿,則定為政要招待各國訪客的所在,古樸的木製屋簷下襬上了些西洋珍寶,倒成就了市井間不倫不類的笑話。金水橋頭衣著現代的衛士,與手中的槍桿一起,成了老學究們諷刺的怪誕。

明義站在遠處眺望,這傳說中九千九百九十九間半的宮闈,和不死的千秋大夢一般,在暗地裡滋生出根芽,妄圖從最底端再一次腐朽這個國家。祖國已然千瘡百孔,若自己都未能盡心守護,又怎對得起當日許下那馬革裹屍還的重誓?

“阿義。”一道人影猛然撲過,還未及明義反應,便將他圈在了懷裡。“原諒我,是我錯了。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不要這樣逃避,好嗎?”

這聲音,這溫暖,是明義再熟悉不過的——顧琦晉。他用手肘抵住顧琦晉前胸,卻無論如何使力都無法掙脫。未幾,他選擇了放棄。若這就是今時不同往日的生動寫照,他只能自食苦果。“放手!”

沒有槍支,力行社中狂傲的狸貓,只剩了這一星半點尊嚴,還搖搖欲墜。顧琦晉看在眼裡,疼在心頭。他又如何忍心看到這樣的明義,嬌弱得彷彿寒冬中提早綻放的花蕾,片片花瓣在冰屑夾雜中瑟瑟發抖,帶著最後點願望期盼著遙遠的春光。“跟我回去,好嗎?我混蛋,我下作,你想這麼懲罰都可以。”顧琦晉非但沒有放手,反而摟得更緊,像掬著一捧清泉水,連指尖都不敢輕易挪動。

“我不是女人,不至於因為這種事情要死要活。”明義試圖偏頭望向顧琦晉,神色如常不代表他能忘記——那一夜,他掙扎,反抗,卻被人束縛在身下,方寸之地被暴虐的撕扯,屈辱與痛苦淹沒了他的神志,滿身淤青和乾結的血伽卻時時提醒著他一切真實殘忍的存在。“家裡悶久了,我想出來透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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