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是寶典,一會還得繼續傳承下去。另外一小波同學用常用或不常用或者從來沒翻過的書在桌面堆出一個堡壘,貓在後面吃吃麵包喝喝牛奶,或者照照鏡子塗塗指甲油,總之如果你到班級的時間稍微靠後一點,一進門那股混雜得五花八門的奇妙味道,著實讓人忍不住把剛吃進去的包子吐出個整個。
當然,還有很微小的一波同學是真的在做早讀,預習複習什麼的,比如花斐君,比如花斐君後座的翠花,帶著個耳機捧著英語書,可是沒人知道那裡面放的究竟是流星花園主題曲還是英文單詞。
這樣對比下來,花逸顯得百無聊賴,他早在花斐君寫完作業的30分鐘內就將作業抄的工工整整,現在他既不想早讀,也不想打掃衛生,只能趴在桌子上出神,確切的說,是趴在桌子上看著花斐君的側臉出神。
花斐君用圓珠筆在本子上敲了敲,側過頭看著花逸,壓低聲音,“好看嗎?”
花逸笑著吸了吸鼻子,“臉真大。”
“大嗎?”花斐君修長的手指覆上自己的臉頰,眉頭緊蹙,“他們都說我臉小來的。”
“他們瞎。”
對於這個說法,花斐君表示出不能苟同,雖然花逸說他臉大,他也真的就十分認真的思考了一番自己是不是真的臉大,但是根據群眾們的呼聲,他應該是小臉才對,畢竟群眾們除了心靈不透亮,眼睛還是很雪亮的。
☆、045:一生有你,我欲何求2 ☆
漫長的40分早讀臨近結束時,剽悍的班主任帶著一股殺氣邁進了班級,讓這炎炎夏日頓時變得清爽不少。
她燙著和莫堯他媽一樣的一腦袋卷,令花逸打第一眼看見她就完全沒有好感。當下她帶著一股殺氣而來,他已經猜透了八/九分,肯定是已經知道他們仨給班級一下扣了9分,這個月的優秀班級肯定得不上了。果不其然,就在他想著該怎麼應付的時候,班主任已經站在了講臺旁邊,壓著火的點名:“花斐君,花逸,莫堯,去走廊。”
花斐君握著手的筆一頓,抬頭看了一眼花逸,在桌子下面握了握他的手,嘴角彎了一個極小的弧度,還是被花逸迅速的捕捉到。
花逸說不準為什麼,可是他就覺得他的小叔靠譜,只要花斐君拍著胸脯保證的事,他都能做到深信不疑,也許就是因為這麼多年,他從未失信於自己。所以他相信他,相信花斐君嘴裡所說的將來會給自己帶來的一切,比如大學,比如漂亮姑娘,比如汽車,比如西餐,比如海景房。
三個人在眾人充滿同情的注目禮中慢騰騰的挪到了走廊。
莫堯倚著走廊的窗臺,看著各個班級的課代表從辦公室的方向走來,抱著不知哪一科的隨堂測試卷子,偶爾路過兩個其他班級的女學生,他還不忘調戲兩句,“你莫堯哥哥英姿颯爽的把你帥呆了嗎?口水都流到卷子上了!”
花斐君看著他對罰站一事不以為然的模樣,心裡稍微有一點點的內疚,昨天畢竟是因為他起頭說要給花逸過生日才會引來這麼多事,讓他破費了不少錢倒是小事,那孩子對錢沒心沒肺的程度不亞於花逸對任何事的沒心沒肺程度,可是現在竟也要跟著自己挨罰。他們現在的性質不是簡單的半夜逃寢這麼簡單,而是三個完好無損的學生跑出去回來的時候卻出現一個傷患,如果讓家長知道了,學校肯定要負責。
他們現在處境不是自願打架,而是“被打架”,雖然大家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和誰打了架,但架不住老師們一口咬定他們是打架了,而且是和校外閒散人員。
花逸還是那副沒有正型的樣子,用雙臂手肘杵在身後的走廊窗臺上,敞著衣襟歪著腦袋,咋一看,這姿勢簡直就帥呆了。花斐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尖,發現自己站的跟準備接受檢閱的大兵似的,不由的也活動了一下肩膀,稍微放鬆放鬆。
班主任把他們三個攆出來以後,在班級裡檢查著衛生,用腳趾甲想都知道她肯定在說,“水桶的水沒滿,黑板怎麼沒擦透亮,拖布怎麼沒洗乾淨,掃把怎麼沒放正……”
花斐君側過身,靠近花逸的耳朵,悄悄的說,“小小花。”
花逸“噌”的站直,用手揉了揉耳朵,剛才花斐君這一口氣噴在他的耳朵上,怪癢癢的,他覺得自己的臉頰發熱,但是不知道紅沒紅,稍微低了低頭,“小花?”
小小花和小花,聽起來就像接頭暗號:小花小花,我是小小花,聽到請回答。每次想到這,花逸都覺得有些好笑,接頭暗號都是頗具神秘感的,而神秘感這東西,玩好了才神秘,玩不好就是神經。
“一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