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與沒說一樣,我快被悶死了。
他:“我害怕你同他回去。”
我心中悲涼,推開他:“我回不回關你什麼事?”
他看著我:“程和安,我發現你一個缺陷。”
“什麼?”
“你不相信感情。”
我愣住半天,朝他笑:“啊,你說得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編編說每章字數太少。今後一章兩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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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子澈 。。。
“諾言還在睡?”我一邊咬著麵包一邊問。
“是。”
昨天酒後諾言死豬一樣睡在車裡,好不容易被拖上床,突然醒了,發浪似地對我動手動腳。我憑著頑強的意志綁住他的手腳,卻阻止不了一股火氣從腳竄到頭,打昨晚到現在,憋到內傷。
“程少爺,您要去哪裡?”管家問。
“隨便逛逛。”
開車來到頤園,老闆娘風韻依舊。
我笑:“好久不見,生意越發好了。”
“小打小鬧,不成氣候。”她一襲火紅的旗袍,走起路來水蛇腰扭得勾走魂魄,“你這大半年去哪兒了?”
我吸岔了氣,咳了一陣。
她繼續:“子澈等你像望夫石,推了許多達官貴人,若沒有我前後打點,早被人捆了吃了。那孩子心眼實,吃了多少虧在這上頭,就是我看了也不忍心。說句不怕您惱的話:您若是真心喜歡他,便將他帶回去,我算您一個便宜價。”
我掏出一疊錢放在她手心:“謝謝姐姐。”
她眉開眼笑:“程少這聲姐姐,我擔不起。”
“擔得起、擔得起。”
子澈的房間仿日式。推開拉門,就看見他跪坐在矮桌後。依舊是那麼清秀可人的少年,蒙在嫋嫋的茶霧之中。
我脫鞋進去:“好香的茶,給我一杯吧。”
他抬起手,握著紫砂壺臂斟一杯七分滿。
我喝完放下杯子,咂咂嘴:“茶不好、茶不好。”
他看了我一眼:“怎麼不好?”
“人不好。”
他偏過頭:“既不好,便不來。”
我勾起他的下巴,端詳著他的臉:“模樣極好,就是性子冷了點,像玉,滲人。”
他把唇咬白了:“程少既富且貴,不缺暖床人。何必做賤我這賣皮肉的。”
我嘆了口氣:“你瞧你,又想多了。我這半年實在有事,不能來看你。剛巧能過來,你卻這樣冷落我。”
他看著我,眼底泛紅:“我……”他頓了頓,突然自嘲一般地笑,“我若也能像其他哥哥一般,甜言蜜語地哄得你開心,便折壽十年,也願意。”
“蠢話。”我摟住他,“我就喜歡你不說那些騙人話的性子。”
他乖乖地躺在我懷裡,我是被早被烤著的山芋,沒說幾句話,便摟著他滾到床上。
一番巫山雲雨得我很盡興,抱著他,用袖子替他把額上的汗擦了。
“程少。”
“啊?”
“真希望永遠這樣被你摟著睡覺。”
我噗地一笑:“你想榨乾我啊?”
他本來一隻手放在我胸口,此時握拳捶我。
我抓住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你這話說到我心裡去了。要不你收拾收拾隨我回……我現在寄住在朋友家,可能不太方便。你願意嗎?”
“只要是有你的地方,我都願意。”他看著我,目光繾綣。
我
9、子澈 。。。
的心化成繞指柔,緊緊抱住他。在某些微光乍現的清晨、某些落日融金的傍晚、某個獨自遠眺的車廂,我也希望有個人坐在身邊,相互依偎,情話綿綿。
我得不到激愉的幸福,總可享平淡的相守。
“這是誰?”諾言攔在門口。
“子澈。”
諾言臉色一沉。
我讓僕人帶子澈去我的房間,等子澈走後:“不會耽誤計劃的。”
“什麼?”
“我們繼續演戲,方乾會上當。”
“何以見得?”
我沉默。
“你確定這樣對他好嗎?”
我慢慢想才明白諾言說的是子澈。確實,如今風口浪尖,我自身尚不可保,不該扯他進來。房中子澈坐在沙發上。
他:“我是不是不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