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均是二、三十年前的標準信封,牛皮紙或純白,牛皮紙的還好,白色的信封早已微微泛黃。
樂言不錯眼珠地看了一會兒,不由得心生失望,本心期待是絕版的明清時期白話文言文小說呢!
隨機從中抽出幾封,信封上既無收信人名字和地址亦無寄信人姓名地址,況且封口處根本沒有用膠水黏住,這算不得信件吧?也許只是一時興起隨手寫的散文或書稿,應該不牽涉侵犯他人隱私吧?
從抽出的信封中隨便開啟一個牛皮紙信封的,抖一抖,一張折成長方形的薄紙落了出來,樂言手疾眼快一把接住,他重新坐在地板上,放下手中的藤箱和剛抽出的其餘幾封信,撣開薄紙,泛黃、變得有些薄脆的紙張本身並無奇特,開頭印有紅色XXXXX單位名稱,正是二、三十年前國有企業隨處可見的信箋,上面用他從未見識過的漂亮鋼筆字寫著幾行簡單的文字,像詩又像歌詞。那手字委實漂亮——字本身很是端正,筆劃剛勁透著一股特有的銳氣,不因年久墨水微微開暈而磨損半分。文字本身則更為奇妙,就算二、三十年後的今天讀來都覺得現代氣息十足。
“我的眼前是一片沙灘。
月光映照下的白色沙灘格外沉默。
我的眼前只有沙灘,沒有海。是的,沒有海,只有沙灘。
那,不是沙灘,是沙漠。
不,這就是沙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