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2 / 4)

「不用,公派就好,幹嘛花那個錢?」

「你……」滿不在乎的發言,顧少宣被氣得說不出話,他很懷疑蕭鷂是不是腦子被打傻了,整個思維都透著弱智,說:「這時候你還在乎錢?你沒錢老子替你墊上。」

「真的不用,我不會有事的。」

他已經有了最好的律師,有舒清風在,法庭上其它所有人都是陪襯,他現在反而對開庭充滿了期待,想知道舒清風會怎樣做,可以讓這場官司完滿收場。

幾天後,照蕭鷂的申請,法院派給他一名姓汪的公費律師,是個才出道不久的新人,跟蕭鷂會面後,很認真對他說:「我仔細查過案卷,你的嫌疑點都很模糊,所以你不用太擔心,我們一定會贏這場官司的,說不定還能順藤摸瓜,找出真兇,但我需要你的配合。」

透過這位年輕律師,蕭鷂感覺像是看到了當年剛出道的舒清風,不知當初的他是否也這樣意氣風發?想起那晚因為他提分手而氣急敗壞的人,蕭鷂的心柔軟下來,那是隻有他才能看到的真實的舒清風,是隻為他一人存在的舒清風。

「會的,」他微笑說:「我會全力配合,打贏這場官司!」

庭審的日期很快就確定了下來。

蕭鷂拿到了檢察院送達給他的起訴書,很平靜地看完裡面有關情殺案的起訴內容,開庭當日,他隨獄警來到法庭上,汪律師已經到了,示意他鎮定,蕭鷂坐下時,看到袁泰祥和助理坐在證人坐席上,舒清風正在他們小聲交談。

覺察到蕭鷂的注視,舒清風眼簾抬起,不經意地掠過他後,轉回手中檔案上,冷靜的作態,彷彿他根本不存在。

「蕭先生?」

汪律師見蕭鷂注視證人,以為他在擔心接下來的審訊,小聲說:「不用緊張,你照實答覆就好,如果有難堪的問題,我會幫你攔住。」

蕭鷂回過神,雖然不知道舒清風打的什麼念頭,但既然他裝不認識,自己自然也要配合到底。

開庭後,他被帶上被告席,聽著檢察官宣讀起訴內容,接著是證人依次遵照要求上來提供證詞,有他的同事,也有何麗純的朋友,還有她的家傭。

大家都眾口一詞證明何麗純曾有一段時間常去騷擾蕭鷂,而蕭鷂也對何麗純的糾纏表現得很厭惡,尤其是那位家傭,除了說他們關係不好外,還說蕭鷂收了何麗純很多貴重物品,卻又不願意跟她交往,而何麗純也對蕭鷂不斷向自己借錢非常不滿,只有顧少宣一個人說他們只是普通朋友,不過他的解釋說到一半就被舒清風攔住了,對法官說以顧少宣跟蕭鷂的關係,他的證詞很容易帶入私人感情,無法作為判斷依據。

看到法官同意舒清風的觀點,顧少宣氣得握緊拳頭,體會到當年在處理張建明的案子時,蕭鷂為何會對舒清風深惡痛絕了,他現在就有相同感受,要不是怕自己的衝動會影響到蕭鷂給陪審團的形象,他真恨不得直接衝過去揍舒清風一頓。

最後作為證人上庭的是袁泰祥,他的證詞句句都針對蕭鷂,暗示蕭鷂是何麗純在外面包養的小白臉,並提供了何麗純每月過度支用公司錢款的收據,以證明她把錢都用在蕭鷂身上,是後來蕭鷂厭倦了何麗純,為了躲避她的糾纏和避免償還借款而殺人。

「法官大人,這些收據只能說明被害人與永安公司之間有金錢借貸關係,無法證明她把這些錢用在我的當事人身上,至於包養和感情糾紛也都是出於證人的自我想象,不足以作為呈堂證供!」

汪律師是新人,聽到袁泰祥的證詞對蕭鷂不利,有些急躁,一等他講完,就立刻提出異議。

法官問袁泰祥,「證人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沒有,」對於汪律師的指責,袁泰祥顯得很平靜,說:「我並沒有說他是兇手,我只是將大嫂臨死前的抱怨轉述出來而已。」

「所以,並沒有人能證明你講的這些話是真實的。」

「法官大人,」舒清風站起來,面對法官說:「我反對辯護律師用這種揣測的口氣來引導陪審團判定我的當事人的行為。」

「我只是想說明——證人並不能證明被害人曾說過這些話。」

「照你的推論,我們每個證人都要有預知能力,知道自己將來要上庭作證,所以事先將對話錄下來,放給所有人聽,才可以證明他們沒說謊對嗎?」

舒清風的揶揄引起庭下輕微的鬨笑,汪律師無法反駁,臉露尷尬,還好法官及時制止了下面的嘈雜,對他說:「辯護律師,請注意你的措辭。」

「對不起,不過我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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