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月不由拍拍腿,“你說了我保證平安把你送回京。你若不說我就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我先告訴你,這裡方圓百里無人,雞不生蛋,鳥不拉屎,你可想好了。”
“你抓本宮來就是要知道本宮與莫世遺的關係?”成棣的臉色很冷。
“當然,不然我抓你來幹嘛。”月不由一點都不怕成棣的冷臉,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太子對他根本造不成威脅。
成棣咬牙問:“那些要殺本宮的刺客也是你找來的?!”
月不由愣了下,接著很坦然地說:“當然不是。你沒看到他們穿的不是中原人的衣裳麼。我要抓你易如反掌,何須借他人之手。”
這回愣住的換成了成棣,他臉上的冰寒也沒了。
“你是太子,還不知道誰要殺你嗎?我不過是趁亂撿個便宜。再說,我帶你走之前打傷了幾名刺客,也算是救了你一命。你要報答我的恩情,所以趕快把你和莫世遺的事情統統告訴我!”
要不是成棣的身體不好,月不由都考慮要不要用刑逼問了。
不知為何,成棣相信月不由沒有騙他,因為月不由的眼神太坦蕩了。他的心裡一下子輕鬆了,想想當時的那種情況,月不由也沒有說錯,他確實算得上是救了他的命。
笑了一聲,成棣吐出一口悶氣:“看來本宮這次,還算是間接承了世遺的情。要不是因為他,你也不會去‘救’本宮。”
“少廢話,你快說。”某人的耐性即將告罄。
成棣身體放鬆,他勾起唇角,眼裡閃過精光。“你這樣子看得本宮沒有說話的心情。”
嗯?月不由低頭瞧瞧自己,再抬頭:“我這樣子怎麼了?”
成棣目露嫌惡:“髒死了,臭哄哄的,燻得本宮噁心。”說罷,他捂住了鼻子。
月不由怒了:“男人要那麼乾淨作甚,你到是乾淨,還不是被人殺來殺去的。你快說!”
“你不洗乾淨本宮就不說,要殺要剮隨你。”成棣閉上眼睛,一副慷慨就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