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穩穩當當,身邊還是不是冒出幾個魏國士兵,順手將他們解決到。
歐陽子恆與魏攸文激戰數回合,眼看自己的部下已經有不少倒在了血泊之中,敵眾我寡,本就實力懸殊,轉身躍上戰馬,高呼一聲:“撤退!”
眾將士聽見撤退聲,也連忙掉轉馬頭,直往城門方向跑去。忽然見幾支利箭穿越雜亂的人群,向歐陽子恆的射來,歐陽子恆只覺得耳邊梭梭的擦過幾枝利箭,正欲轉身,一支箭從他的右肩穿肩而過。歐陽子恆只覺得胸口一痛,提著一口氣喊道:“撤退!”
但是此時魏攸文看見歐陽子恆中箭,那肯這般就讓歐陽子恆跑掉,他心裡已經幻想著自己將歐陽子恆抓住,將他帶回大梁,然後在朝臣面前羞辱這個吳國王子的清醒了。他縱身躍上馬背,執起長劍,揮嚎道:“眾將士聽著,誰將歐陽子恆活捉,重重有賞!”策馬揚鞭,一時間整個魏軍沸騰了,直朝著城門進發!
秦風解決掉手邊的兩個吳國士兵,轉身已看見魏攸文揚著馬鞭,朝城門衝去。一瞬間,一個不好的念頭襲上心頭,歐陽子恆,歐陽子恆,從不領兵親站的歐陽子恆居然只甩五百人馬,就想來對抗我軍十萬人馬?秦風的心臟頓時漏跳了一拍,躍上馬,一路追趕,口中卻怎麼也趕不上魏攸文的先頭部隊!
歐陽子恆提著一口氣,一路疾馳到城門外,此時早已城門開啟,迎接歐陽子恆進城,魏攸文雖然莽撞,卻不敢輕易攻城,只想在城外等著秦風的大部隊來接應,可是他沒有想到,此時秦風的部隊,早已被埋伏在半路的虞九蠡的軍隊牢牢的拖住,根本無法來接應自己。歐陽子恆坐在戰馬上,胸口的箭傷穿破鎧甲,汩汩的留著鮮血,忍著劇痛,將右肩的肩拔出,牢牢握在手中,高聲道:“抓住魏攸文重重有賞!”一瞬間,開啟的泰安城門內湧出萬千士兵,把魏友文的先頭部隊圍的水洩不通,魏攸文轉身企圖尋找後援部隊,然後身後卻空無一人,只有身前不斷湧來的吳軍。
拔出鳳鳴寶劍,一個飛身至魏攸文面前,劍橫掃,削去魏攸文坐騎的一雙前蹄,血光四射,魏攸文一個踉蹌,從馬上躍下,拔劍與歐陽子恆再次交鋒。但是此次,歐陽子恆已是使出了全力,一招都不給魏攸文機會!
不多時,魏攸文的先頭一千多人已經所剩無幾,魏攸文漸漸招式遲緩,而歐陽子恆卻攻勢不減,一個殺招,反手將魏攸文手中的寶劍挑去,只抵其下頷!
劍落地,下頷冰冷的觸覺已經告訴自己,他輸了,徹底的輸了,輸在狂妄自大,輸在盲目輕敵,更輸在,他沒有歐陽子恆陰險狡猾。
捷報傳進了泰安城,空中傳來一聲巨大的轟鳴聲,伴隨著五色的火花,正與秦風糾纏的虞九蠡頓時一聲令下,全隊收兵!而秦風此時已經完全亂了心智,一心只想救出魏攸文,絲毫沒有退兵的意思,不但不讓虞九蠡全身而退更是牢牢將虞九蠡纏住!
“虞將軍,秦某敬佩你是戰場的英雄,秦某問你一句,太子如今如何?剛才的訊號是什麼意思?”過招中,秦風還不忘向虞九蠡詢問魏攸文的境況。
“魏太子此時已經被靖南王所俘,剛才的訊號就是讓我馬上撤兵,秦將軍如果還想見你們太子的話,就馬上回魏國,告訴魏王吳國議和的條件,否則只怕太子殿下要長期在吳國做客了!”虞九蠡其實真心敬佩這位魏國的將軍,無奈各為其主,雖然意氣相投,卻只能是戰場上的敵人。
殊不知,秦風聽聞此言,盡然放下手中武器,任憑虞九蠡將長矛對準了他的脖子,說道:“秦某願做虞將軍的戰俘。”想到魏攸文的孤傲,想到魏攸文的清高,想到魏攸文的自負,想到他的一切一切,都不能承受戰俘這兩個字,他一定要去吳營,他一定要在他的身邊,一刻不離開的看著他!
虞九蠡臉上浮現一絲無奈的笑,銀槍指著秦風道:“魏軍將士,你們挺好,如今你們的主帥和太子都在我們吳國手裡,請你們回去告訴魏王,派使臣和談,先想好了合適的價碼再來!”
吳軍營地,虞九蠡一回軍營就聽到了歐陽子恆受傷的訊息,急忙拿了虞家特製的金瘡藥到歐陽子恆的營帳。失血過多的歐陽子恆臉色有一些蒼白,守衛計程車兵見虞九蠡過來,很識相的為他拉開賬門。
“殿下!這是我們虞家特製的金瘡藥,對外傷很有用。”虞九蠡走進營帳,才發現歐陽子恆傷的卻是不輕,從右肩一直到胸口,都纏著厚厚的紗布,但是那鮮血還是染紅了雪白的紗布,蘊出一朵鮮紅的花。
“無礙……”歐陽子恆右肩受了傷,連帶上整個右手都用紗布固定著,不好多動,只能用左手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