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在利用自己對薛懷義的冷淡,她是在借刀殺人,她頭一次玩弄了她的母親。
一層怒氣從女皇面上閃現,薛崇簡心下又是一顫,雖萬般委屈,卻也不敢再磨蹭遲延,只得將褲子一點點推下去,將中衣的下緣往上拉了拉。早春乍暖還寒,陽光雖已漸露煦暖之意,風中猶帶幾分清冽,薛崇簡伏在草地上,只覺臀上肌膚一陣陣打顫起慄,禁不住並緊了雙腿。他紅著臉回頭對那執杖內侍吩咐:“重重地打,不可容情。”他在手背上抹去眼角淚花,臉頰觸到腕上佛珠時心中忽然一動,將兩手平放在地上,做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捱打模樣來。
那被傳來的掌刑內侍從沒見過這等場面,有人自己趴下,自己脫了,自己下令,且是那捱打的人自己讓打重些,當真是幹這差事十多年未遇到的奇景。他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打,躡著步子往前探了兩步,幾次開口想要詢問皇帝,見皇帝和公主一個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