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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翔說,“你可以走了。”
跟蹤牛芬芳的人從呂越那兒是提前見過項翔的照片的,他看了一眼項翔手裡提著的人,低聲說,“人在家,早上和她這兒子分手以後買了點菜就回來了,一直就沒再出來過。”
項翔點點頭,“行了,你走吧。”
跟蹤的人二話不說,扭頭就走。
項翔提著人走上二樓,敲響了牛芬芳的房門。
“誰啊?”牛芬芳穿著拖鞋走路的聲音從完全不隔音的木門內傳來。
項翔說,“替天行討債公司。”
牛芬芳趕緊開啟門,慌張的說,“你們怎麼來我這兒了,被鄰居看見……”
話沒說完,牛芬芳看見了項翔手裡提著的親兒子,頓時嚇得眼珠子瞪大,倒抽了一口氣,張嘴就要尖叫。
項翔及時喝住,“唐志中,你要是叫一聲,我就讓你兒子斷根骨頭。”
牛芬芳頓時咬緊了嘴唇,使勁兒的點頭,眼波直飈。
項翔走進房,把門一關,隨手把尤其貴往地上一丟,然後顧自拉過板凳坐了下來。
牛芬芳癱在地上,抱著尤其貴渾身發抖,邊哭邊給尤其擦著血,連看都不敢看項翔一眼,但是毒婦也是娘,母愛再是扭曲,縱使自己嚇得呼吸不穩,她放在第一位的還是自個兒的兒子,“你……你把他怎麼了,你把我兒子怎麼了!”
項翔看著渾身都成篩子的老婦,並沒有生出同情。
他伸手拿過一旁的水壺,把整壺水全倒在了尤其貴的臉上。尤其貴幽幽轉醒,牛芬芳這才大鬆了一口氣。
項翔看見尤其貴睜開眼就站起了身,一把拽起牛芬芳,強硬的把人拖到一邊的涼椅上。
牛芬芳掙扎著,大聲哭叫,“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項翔將人摁在椅子上,彎下身,冰冷的眸子直直地盯著牛芬芳淚溼的牛眼,說,“你坐在這兒看好了,也記好了,你幫你兒子作死,會有什麼後果!”
牛芬芳長大了嘴,驚恐得瞳孔放大,哭嚎著瘋狂搖著頭,死死的拽著項翔哀求道,“別,我求求你,別……”
項翔抽出自己的手沉聲說,“你兒子當初讓你來我們公司演戲的時候你怎麼不求求他,求他別犯傻,求他別找死!”
牛芬芳溺愛,到現在還執迷不悟,“我……我賠錢給你們,我把我的錢都賠給你們。”
項翔冷冷的俯視著牛芬芳,沉聲道,“我老大是真心要幫你,賠錢他也要幫你,你的錢賠得了他這份兒心麼。”
93、果然是影帝
項翔這一句反問讓牛芬芳張口結舌,她蠕動了幾下嘴,終究找不到任何藉口。
就在項翔和牛芬芳糾纏的時候,躺在地上的尤其貴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了起來,無聲無息的舉起了椅子,狠狠的朝項翔的後腦勺砸來。
項翔耳朵微微一動,側身抬腿向後一劈,生生將尤其貴踹到了牆上。
“啊!”牛芬芳一聲尖叫,條件反射的想衝到尤其貴身邊,卻被項翔牢牢的摁在了椅子上。
牛芬芳盯著項翔看了一會兒,唇齒抖動,可沒有合理的理由,沒有控訴的資格,尤其貴受這一腳連她都覺得無可厚非,她泣不成聲的說,“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我都答應,只求你……別,別打他。”
項翔耐下性子給牛芬芳說,“不揍他,不可能!如果我不動手,那動手的就會是我老大,你兒子只會更慘,至於我要你做什麼,我一會兒再告訴你。”
項翔說完就鬆開了手。
牛芬芳戰戰兢兢的看著項翔,想從椅子上起來的意圖很明顯。
項翔走到趴在牆角呻吟的尤其貴面前,提醒了牛芬芳一句,“我不想綁著你,所以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安安靜靜坐著,你要是太吵鬧,我會心煩,我心煩了,你兒子就得多遭罪!”
項翔蹲下身,卡住尤其貴的下巴,說,“你也是,越叫喚,我越下重手,打到你叫不出來為止!”
尤其貴驚恐的看了一眼項翔,然後立馬轉眼哀求著看著牛芬芳,“媽……救我……媽……”
聽見尤其貴的哀叫,牛芬芳老眼閃過一絲狠厲,趁著項翔背對著她,悄悄把手伸向了茶几上的水果刀。
項翔虎口發力,瞬間卸掉尤其貴的下巴,應著尤其貴強忍的悶嚎,頭也不回地說,“我勸你不要這麼傻。”
牛芬芳身形一頓,把抖著的手縮了回來,一把捂住了嘴,低聲哭泣起來。
項翔提著尤其貴的衣領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