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也。(得李自成窖金一事,大多數史家認為是虛妄,但是顧炎武這一大筆錢的來源,始終是個迷)
另,我國最早的複式記賬法:“龍門賬”,創始人為“山西商人富山”,有觀點認為“富山”就是“傅山”。這個龍門賬的名稱,自然有“合龍門”之意,但未必沒有“龍門派”的含義。
另有說山西票號的鏢局,也是傅、顧二人和戴廷栻所創設。
3
關於《大士經》繡品:傅山有詩《見內子靜君所繡大士經》:“斷愛十四年,一身頗瀟灑。豈見繡陀螺,悲懷略牽惹。即使繡花鳥,木人情已寡。況為普門經,同作佛事者。佛恩亦何在?在爾早死也。留我唯一心,從母逃窮野。不然爾尚存,患難未能捨。人生愛妻真,愛親往往假。焉知不分神,勞爾盡狗馬。使我免此閒,偷生慈膝下。紺綿傳清涼,菩薩德難寫。”但是我沒找到《大士經》的經文,於是用《觀音經》替代。
4
傅山《霜紅龕集》有“甲辰四月廿一日”記一條雲:“眼花廢書來近二年,客冬右臂作痛,不敢提筆又七、八月矣……”甲辰是康熙三年,因情節需要提前。(其實本文從去見龔鼎孳開始,整體把康熙二~三年的事情提前)
傅山《老眼》詩云:“春風動支蘭,作嗽牽積氣。佝僂護右肋,轉變遂為臂。隱几忍頻伸,業性閒不去……”沒有說明具體病症,肩周炎是我的臆測。
這期間傅山確實在孝中攜傅仁遊歷北嶽(且傅眉長子蓮蘇確實生於傅山登北嶽的這一年,康熙元年),後又登西嶽,並訪友尋碑。
5
相傳韓愈登華山時恐高症發作(但並未有治癒記載),韓愈《答張徹》詩中有對華山的描寫:“磴蘚滑拳局,梯飆颭伶俜。悔狂已咋指,垂誡仍鐫銘。”
6
“古碑到孤夢,斷文不可讀……”:傅山詩《碑夢》。
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半章來了,謎底揭曉,最後一對,顧炎武和傅宇直……這幾天開顧炎武的文集看得頭疼,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一對才不至於褻瀆古人,不過這兩隻確實有JQ啊,至少顧對傅是有的。
前幾天在保利拍賣,有一幅顧炎武的長卷,儲存的超級好,起價30萬,拍出了1500萬,我看了很久,其實顧炎武的字挺拘謹扭捏的,不知道這裡怎麼發圖,不然可以發給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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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章來了
越看資料,越覺得傅山♂顧炎武這一對基到不行啊……所以到現在一個字都沒寫,所以,明天更不了了(←這是重點)
☆、芒鞋拾級穿雲鳥
傅山將白棉紙覆在石碑上,用排刷刷上一層白芨水,再覆上一層皮紙,用圓刷細細把每一處都輕輕敲過一遍,然後小心揭下皮紙。那層棉紙便像肌膚一樣,和那碑融成了一體。傅山又用撲子沾了墨,在碑上輕輕撲打著……
褚仁呆呆地看了很久,才想起自己手中也有活計,便提起手中的細毛刷,沾了木桶中的清水,仔細洗刷起身前的這塊石碑來。
這些滿面塵埃的古碑,沉寂在這山谷中已有上千年,此時才得以重見天日。沙粒、泥土、草籽與它自身風化的碎屑混在一處,讓人無從下手,輕了,怕顯露不出原貌,重了,又怕損了這字跡。
關鍵是,褚仁的雙手一直在不由自主的顫抖。褚仁用左手緊緊攥住右手的手腕,但饒是如此,也依然控制不住。
“怎麼?還在後怕?”傅山撇了褚仁一眼,問道。
“是啊……剛剛嚇死我了,爹爹您要是萬一有個好歹,我可怎麼去見眉哥哥啊!”褚仁的話音都有點顫抖。
“這不是沒事兒了麼!”傅山笑得雲淡風輕。
這二十天來,褚仁與傅山兩人一直穿行在綿延五百里的恆山山脈之中。傅山執杖探路,褚仁負著行李跟在後面。
恆山本是全真教修持重地之一,傅山對此地的山川地理甚為熟悉,也不去懸空寺、金龍峽等名勝,只管往人跡罕至的深山密林處行去。
其時正是金秋時節,彩葉如花,碩果累累,腳下層層的落葉如絨毯,踏上去,便覺得天地也溫柔了起來。這等美景初見時讓人驚豔,但二十天每日不斷的看下來,看得久了,連眼睛也花了,視野中一片斑駁,道路溝壑的分野都變得有些模糊起來。
突然間,傅山一腳踩空,被一堆枯枝敗葉裹挾著,直往山谷中墮去。
兩人腰間有麻繩相連,褚仁忙抓住周圍長草灌木,以緩解下落之勢,但那下墜之勢實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