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趙子衿的頭,聲音難耐破碎:“別…別…弄那……呃~~~你屬狗的麼——”
趙子衿心情大好,含糊不清的伏低做小:“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你別沒…唔…完沒了啊~~我又不,是你奶孃……“胸前陣陣酥麻溫熱,顧惲覺得胳膊有些發軟,上次是因為要解蠱,心裡揣著虧心事,感覺沒這麼強烈清晰,這下看著一個腦袋埋在胸前連吸帶吮的,登時僵成了一塊鐵板,偏偏快感又一波波襲來,他窘的恨不得拿被子捂死趙子衿,一張嘴,音調卻是碎成了七拐八彎。
趙子衿玩笑心思一起,還真就學著嬰兒吸奶似的吸了一口,聽著顧惲氣息一窒,樂得呵呵笑出聲來,嘴唇若即若離的懸在紅腫的□上,說話間羽毛似的擦過,調笑道:“阿惲,你這可太屈我心意了,我可對奶孃,可起不了這心思——”
話音未落,他笑著伏下去,沿著胸線一路吮舔,最終將顧惲抬頭的欲//望含了進去……
這次準備充分,枕頭就有上好的紅玉膏脂,細細潤滑開拓了,加之顧惲之前射了一次,兩人都得了妙處,不由就有些放肆,一直折騰到後半夜。顧惲累的像條狗,趙子衿還在他身上抽動,人就不爭氣的睡過去了,直將趙子衿氣的恨不得一巴掌將他摑醒了,又捨不得,只能一人得趣,曼斯條理的磨,復又加緊挺動幾下射在了裡頭,就這麼抱著,也不退出來也不清理,就著滿屋子濃郁的交歡氣味,就這麼依偎著睡過去了。
第二日天矇矇亮,趙子衿就醒了,疲軟的性//器從顧惲身上抽出來的時候,隱隱又有些故態復萌,他趕緊爬起來穿了衣裳,草草擦了身子,親自去廚房端了盆熱水,將早起燒火的嬸子下的魂飛魄散,回屋給顧惲擦洗清理,邊擦邊念清心咒。
約莫收拾好了,他將顧惲卷在被子裡,推開門去了藥房,一個人在藥房裡碾磨稱量分包裝瓶,直到天矇矇亮,這才收拾了東西,揣著滿懷的瓶瓶罐罐,回了院子,徑直敲響了杜煦的房門。
作者有話要說: 亂七八糟的那啥啥遁走~~~
☆、第一百零六章 烽火連天
夜深人靜,早早就在洛城西南城門下集結的五千輕騎拉開城門衝了出去,馬蹄上包了厚厚的毛氈,跑起來風馳電掣一般,卻是聲響輕微,不到近處不易察覺。
趙子衿就是在這個時候,在東北邊的城門下,與顧惲、杜煦和趙秉作別,另外兩人識趣的躲遠,留於兩人一訴別殤。
顧惲摸了摸趙子衿寸短的白髮,沉吟道:“子衿,你這樣,會不會太惹人注目了?”
趙子衿心裡微暖,勸道:“阿惲,你別擔心,我就去趟九華山頂,下山了就直接回來,碰不到什麼人,不會和人爭搶。倒是你,要記得晨起鍛鍊按時吃藥,將身體養得強健些,金蠶蠱發作不是好玩兒的,十月十五晚間之前,我一定趕回來,等我。”
顧惲清淺笑道:“一言為定,萬事小心。”
趙子衿給了他一個安靜的擁抱,撤開翻身上馬,一揚韁繩,飛快的隱入了遠處的夜色裡,朝著千里之外的九華山連夜策馬。
他身影看不見很久了,顧惲才上馬回城,雖是夜裡,月光卻清透,一路楊柳依依,柔韌的細枝在風裡款擺,顧惲這才發現自己心裡,其實裝了滿心不捨。
幽國軍隊被這種小隊突襲的擾人清夢策略攪得人仰馬翻,不出兩日就開始採取行動,先是將營地後撤了三十里,而後用沙袋開始在營地周圍堆築簡易圍牆,而後輪班派守約莫五千兵力輪班換守。
西原夜襲的小隊為了便於撤退或不至於折損太重,人數本就是少眾,西原營盤這一後撤,距離太遠不利於回城,夜襲的計劃也就用不上了。
幾人再議一場,又想出個妙計來,命人在本城以及鄰城徵集了數千只水牛,在尾巴上綁了鞭炮,牛角上綁上火把,驅逐在城外命輕功好手點燃了鞭炮。牛群受了驚嚇發了瘋,犄著角撒蹄在曠野狂奔亂撞,蹄子奔成斜向前的角度,虎虎生風,踩在腳板的沙土呼嘯著飛起甩在後一頭身上,三五十里地不過一炷香的功夫。
這群不知道怕死的紅眼畜生氣勢洶洶,將幽國的軍帳衝撞的如同狂風后的滿地殘紅,凌亂不堪,逃不及被踩死踩傷的爺不在少數,幽國營盤處哀嚎遍野。
不過一個時辰後,牛群奔散了也跑累了,速度慢下來,不再那般風馳電掣,訓練有素的幽國禁衛兵飛身而起手起刀落,將牛頭一一斬下,牛身子抽皮扒筋,成了幽國大軍幾日的葷腥。
幽國大軍被叨擾的心力交瘁,幾乎見不得風吹草動,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