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螻蟻尚且偷生,如夫人何苦如此。”岑淵溫言安慰時,卻是有些心不在焉,如夫人幾乎靠到了他胸前,他才猛地反應過來,退後幾步。
如夫人索性靠到他懷裡:“郎君,我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明白麼?”
岑淵嚇了一大跳,連忙將如夫人推開:“夫人萬萬不可!”
如夫人銀牙一咬,扯開衣襟。
她沒穿褻衣,登時露出一雙雪白的玉兔:“你今日進了我的門,難道還想清清白白地走?你若真的要離開,我便對浩然山莊所有人說,你對我心懷不軌,趁著幫我撿帕子的機會,凌辱於我!”
岑淵哪裡想得到拾個帕子也會拾出桃花劫,早知如此他寧可繞道而行,也不敢惹瞭如夫人。
正遲疑之時,薰風撲面,如夫人偎依到他懷中,雪白柔軟的肌膚與他身體接觸,他不由心中狂跳,血液逆流,正要將如夫人推開時,如夫人柔軟的唇瓣已貼到了他的。
他並不是對女子毫無感覺,只是和商弈庭先有了雲雨之情,又傾慕他武功容貌,所以不曾對別人動過心。而商弈庭和他在一起時,別人都只看得到商弈庭,卻是沒一個人對他青眼有加,他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旁人。
沒想到盛名無雙的如夫人,竟會於此時向他表露衷情。
商弈庭雖然沒對人說如夫人是他納的小妾,但天下人無不這麼認為。雖說未曾請酒,沒有宣之於眾,但只是納小妾之禮,商弈庭何等身分,難道還要請旁人喝酒不成?
正是這一猶豫,已被旁人看在眼裡。
“啪”的一聲,如夫人面頰上脆生生地捱了一掌,多出一個五指印,人也被拉離他的懷中。
商弈庭滿面怒容,看著如夫人:“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勾引他!”
如夫人一怔,她沒想到兩個多月沒出現的商弈庭竟然神出鬼沒,忽然出現,還將最不該看到的一幕看在眼裡。
她渾身打了個寒顫,反應卻是極快,長睫一顫,登時泫然欲泣,面上雖然帶著五個指印,卻是我見猶憐。
“莊主息怒,奴家冤枉!是他要強迫奴家,奴家身無武功,又怎麼反抗得過?”
岑淵還來不及反駁,商弈庭已是冷笑一聲:“你這毒婦,胡說八道什麼?副莊主何等正直,豈是你所能汙衊的?你趕快收拾東西給我滾出莊,浩然山莊不養你這種淫婦!”
如夫人一顆心登時沉了下去,看向岑淵的目光都帶著怨毒,若是別的男子,此時已為她美色心動,為她挺身而出,但這人竟然一聲不吭,枉費她一片心機!
若是她就此離開浩然山莊,傳揚出去,都說她勾引副莊主不可得,當年的北十八幫三大至寶之一,轉眼間就要為天下人恥笑。
“奴家不服!”
“你為何不服?”
“分明就是這淫賊藉機上我閣樓,還對我百般調戲,莊主卻一言決斷,卻要人如何能服氣?”如夫人又怨又恨地瞪了岑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