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皓齒稍啟啃噬,極盡纏綿。
方星辰無意識的想要起手揭開面具,卻被另一隻手死死按住。qing事正酣,少年未能如願。
衣衫半褪半掩間,luo膚緊貼廝磨,髮絲糾結凌亂。方星辰眼神迷離。向後仰起的頸線修長雋美,一副任君採擷的可憐模樣,分外誘人。黑衣人再也把持不住,輕車熟路的找到密實處,挺身而入。兩具滾熱的身子在被間起伏。
方星辰兩日來的思念之苦暫得排解。一夜好眠。
晨醒時分,憶起那半宿的醉生夢死,卻又恍如隔世。
方星辰想,太美好的東西總是不真實的。於是並未細究。然而一連三日,每到深夜他口渴難耐時,那黑衣人便出現在他面前。一陣翻雲覆雨,盡興而歸。
方星辰漸漸覺察出不對。
那黑衣人從不開口說話,又戴著與師叔一模一樣的面具。似有意遮掩。
而自己卻總忍不住想要和其親熱。
事有蹊蹺。
這日陽光麗好。來了一段時日,連小園門都未踏出半步。方星辰決定四處走走。
一路無人阻攔,來到一所偏院。
裡面幾名十三四歲的少年聚在一塊聊天。
“哎,端木,掌門這幾日叫你了嗎?”
“沒有呢。我猜掌門大概不喜歡我了。”
“那近日都是誰在掌門那兒伺候呀?”
一時鴉鵲無聲。
終於有一個少年悄聲道:“其實,我知道掌門去了哪兒。值夜的小順告訴我,掌門晚上常往主院旁邊那座朝南的園子裡跑。”
方星辰如被雷劈。
幾位少年有白有黑,有高有瘦。
只是所有人的眼睛都與自己一般清澈明亮。
他一刻也呆不下去了。運功提氣,飛身逃回了自己的園子。
方星辰突然發現,腳下輕功好得出奇。
☆、睹物
是夜,黑衣人再次出現。方星辰合衣靠在床頭,看著那熟悉的面具,冷冷開口道:“卓飛鵠。這樣有意思麼?”
黑衣人僵了僵。銀貝面具緩緩摘下。
雅兮美兮男子,如風如仙飛鵠。
他眼神一暗,道:“縹緲神功需每日與男子交合,方可大成。”
方星辰一拍床板,怒道:“你那後院不是養著許多少年麼?”
卓飛鵠低聲道:“你中的情魂香也許還殘有餘毒。”
方星辰頓時怔住。難怪自己一到夜裡便覺口乾舌燥,頭腦發昏。更是控制不住的想與師叔親熱溫存。
他無力的揮了揮手,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
卓飛鵠深知此刻不便多作解釋。抬腳轉身。
方星辰突然又道:“把面具留下。”
卓飛鵠身形一阻,卻不理會他的要求。反而將面具緊攥手中,又戴回頭上。負手背立了一會,才道:“想要面具,便來找我。”隨即一閃,不見蹤影。
方星辰苦笑。他若執意不肯給,自己又能奈何?
此後每日靜心休養,閒時練練內功。眷園的書冊亦尚在,白日甚好打發。
只是到了夜晚,空寂難耐。方星辰便會拿出師叔的親筆信,細細撫摩,聊以慰藉。
日子一長,紙箋漸舊。方星辰愈發珍惜,除非想那人得緊了,才從褻衣中小心翼翼的取出,默默的瞧上一眼。好在餘毒已淺,終究自行散去。
倒是另一件事方星辰有些不解。內功似乎已練無可練。
由於無法雙修,他便採用自修之法。可是兩月個過去,毫無進展。只是他向來不甚在意武學追求,如今更是用來打發時日而已,又早沒了孃親傾傳內力的不適,於是思索了幾日,也便置之不理。
最後一本古籍看完,方星辰數著日子,無事可做。於是騎馬閒遊。青玄門的人見了他,既不上前搭話,也不敢為難鬧事,只作視而不見。令他不得不想起卓飛鵠來。
這幾個月,方星辰強令自己不去想此人,更刻意忘卻那幾夜的歡愉。然而身在別人屋簷下,何處沒有主家的身影?就連這些弟子的言行,也是這人授意。見這弟子不來找他麻煩,方星辰不知該不該多謝卓飛鵠有心。
一路胡思亂想,來到青玄門最偏遠的林子。方星辰暢通無阻的進入一片花園。莫桑花苗長勢蔥鬱。與江湖傳說中的截然不同。
元子期曾篤定言道,此乃青玄門的假痴不癲之計。
方星辰這才瞭解,卓飛鵠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