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陰陽怪氣地嘲笑他:“你嚎了一夜,嘴巴不幹才怪!”
梳洗完畢之後,路天要騎腳踏車送我上班,他說吃我的住我的,總得為我做點什麼。
我沒有拒絕,他折磨了我一夜,應該作出補償。
我准奏,命他為我的人力車伕。
我們武裝好自己,圍巾帽子手套一樣也沒落下,頂著寒風向公司前進。
到了公司門口,路天叫我在原地等他。我都來不及問原因,他就跑得沒影了。
大概過了十來分鐘,我看見他拿著兩個蔥油大餅朝我跑來。
跑近了,他遞了一個大餅給我,笑說:“瞧我這糊塗,差點忘了我們還沒吃早點。”
一直以來都是我給別人買早點,現在突然有人這麼對我,我真的打心底裡感動著。
我啃了口大餅,笑得很開心:“味道還不錯。”
“那當然,老字號了,喜歡的話,我明天還給你買。”
我想對他說聲謝謝,但又覺得這麼說太見外了。我問他,你準備去哪兒?他說去健身房玩一會兒到了中午再來找我吃午飯。接著他就催我快點進公司,我猶豫著,站著沒動,好像有種依依不捨的感覺。突然他走上前伸手在我嘴唇上摸了一下,我感覺像是被電到了,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然後詫異地望著他,想在他的臉上尋求答案。
“你嘴上沾著蔥花。”他把手指伸給我看,指尖上果然有一粒蔥花。
我感到尷尬,只好衝他傻笑幾聲。
他捏了捏我臉上的肥肉,像是在安慰我:“快進去吧。”
“嗯,下班之前我給你打電話。”
“好的。”
在我轉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