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4)

時他卻願意不逼眼前這即將成為自己伴侶的人,問得似乎很真誠,那雙帶著無盡魅惑的眼直勾勾地盯著,裝假鎮定卻帶著拘謹無措的葉團。

這人兒,竟叫他越看越喜歡,回回看到不同的神色,都能叫他賞心悅目,心情大好。

從懶散中回神,葉團瞪他一眼,“你要瘋自己瘋,我懶得陪瘋子胡鬧。”成親,兩個大男人成親?這人不是瘋了就是天生有病,虧他還能笑得出來。

白玄傾挑了顆大石塊,很鎮定地坐下,然後抬起那泛著秋波的眸子對上葉團的焦慮,很淡然地,“小團,你認為我瘋了嗎?”他問得很隨意,卻讓人聽得很詭異。

“……”你何止瘋了?簡直就是瘋狂。葉團心裡誹謗,只是嘴巴一抿,什麼也沒說,反正說什麼都無用,乾脆什麼都不必講。

見葉團不說話,他再次開口:“你若不肯說你是否還有家人,我這聘禮也不知往哪兒送,成親當日可就沒親人陪你了。”這不是威脅,白玄傾其實在為查不到葉團的根底而有些懊惱之中,想他堂堂白玄家的執掌人,竟查不到眼前這人的底細,連家住何處都查不出來,實在是叫人懊惱。加上,葉團自己完全不肯透露給了他,這讓他覺得面子有些過不去,這人完全將自己法外人,多少有些打擊。

“你最好把我的穴道解開,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咬了咬牙,此威脅沒多少的威力,已經不那麼惱怒了,至少不怒在臉上,葉團轉開了視線,這種事他打死都不會同意,又怎會讓家人知道。

若不是當日這混蛋趁人之危,趁他不注意,封了穴道,害他使不出輕功,哪還會淪落到任人宰割這步田地?哼,卑鄙小人!

葉團怎麼都不承認,就算不被封穴道,也跑不掉這個事實。

“遲些會解開的。”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也在預料之中,白玄傾倒也無所謂地笑了笑,“真不打算讓你家人前來?”好歹是婚姻大事,一生就這麼一次,孃家若無人前來,怎麼說他面子上也有些過不去,往後在家裡興許還會受到別人的冷眼。

儘管,他從未想過給那些人投冷眼的機會。

不再理他,葉團轉身就往目前住的地方走去,可到了住宿的地方時,又鬱悶了起來,這是【傾靈居】,是白玄傾的寢室,不管他怎麼抗議,還是得與那男人同吃同住,同進同出。叫人鬱悶的是,那瘋子竟然一點羞恥都沒有,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目光,也不怕流言蜚語,總是一臉坦然處在的模樣。到底要多厚的臉皮才能做到如此?葉團越想起鬱悶,因為就憑這點他就勝不過那個瘋子。

離開,真不知要何年何月了。

離大婚不家二十多日。

這天天氣甚好,葉團原本坐在屋外院中的臺階上閒來無事坐著,可沒一會便直直倒下去睡了,嚇得不遠處伺候著的僕人們小小地驚呼卻又不敢上前去攙扶,一開始大家不知的情況下,有遲鈍的人多瞧了這位葉公子幾眼就被罰去做苦工;前兒個,有個丫鬟也不知怎的出神,竟然將茶打番了,濺了幾滴在葉公子的衣袂處而已,事後被傾主知曉,那丫鬟就這麼被趕出府了。要知道,在白玄府幹活雖得小心謹慎,待遇卻是無比封厚的,也無主子虐待僕人的說法,大家自然喜歡待在這裡的,這麼個小錯放在平時也就不能到主堂幹活,可這事事關葉公子,被幹了出去的丫鬟在外頭跪著哭了兩日了。

有了前車之鑑,可沒人敢對這葉公子抱什麼奇怪的想法,更不敢怠慢了。

只是,方才這麼倒下去,不知有沒有傷著?若傷著了,那這主堂裡,估計得所有人都要被牽連了。

就在護衛與僕人們忐忑猶豫之際,不知從何處閃出道影子,那是臨風,臨主管。只見臨風面無表情地將睡熟倒地上的人好生扶起,那動作也甚是小心,一不吵醒睡醒之人,二不過份親密,只是輕握住那兩臂,將人扶好靠在一旁的柱子邊後,便又眨眼功夫消失了。

遠處的人這才暗暗鬆了口氣。

幸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團迷迷糊糊地醒來,發覺自己的右臉額有些疼,摸了摸,很習慣地知道大約是自己睡著了撞到哪了,也沒甚在意地坐直了起來,望了望天色,近黃昏的傾靈居沐浴在一片霞光之中,瀲灩了那一絲憂傷。

從驚豔中回神,若住在這樣的地方,其實葉團並不討厭。只是討厭……那個混蛋的做法與強勢。

那混蛋真是瘋子麼?如果是,怎會支撐得起堂堂的白玄家?看他驚才風逸,品貌非凡……怎麼會看得上自己呢?

這玉真那麼重要?

從懷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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