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了?”葉乾元上前一步,焦急看著他不緊不慢地翻著文卷。
“局勢已經控制住了。”葉承德還是沒有抬頭:“蓼田兵民神勇,訊息傳來說已然困守一月任然未被破。朕已命周遭送上了補給,應該還能抵擋一整子。”
葉乾元呆愣片刻,而後怒道:“那皇兄為何在信箋上說的這樣緊迫,害我……”
“玉爾覺的事,本就緊迫,現在不過是暫時得了喘息之機。況且,不這麼說,你怎麼會回來?”葉承德抬眼,平靜地望著他。
那張臉與葉乾元確有七分相似,可細看,葉承德的面目更有一分說不出的味道。與葉乾元最不一樣的,便是那雙眉。他的眉,似遠山黛,又似星月彎。這眉若是長在旁人臉上,必定是秀美的,可葉承德氣質太過陰冷,那眉配上臉,卻凸顯出一股殘酷的美。
他的面目原本嚴酷狠戾,帶著滲人的寒意。可右邊眼角卻有條道細長的疤痕,蜿蜒向上至髮鬢,如柳條微卷。那疤痕,非但沒有給他破相,卻反倒是像故意做上去的妝,使他右邊的臉看上去格外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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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葉承德微微側身,將左臉對著葉乾元,道:“細想來,朕也有好幾個月沒見到了你罷?往日不來上朝也都罷了,可朕召見你幾次也不進宮,你日子倒是過的瀟灑。怎麼,又要往龐山去做什麼?”他向來知道自個的模樣,因此每每要發怒,總是拿左臉示人。
葉乾元皺著眉沒有回答,葉承德的一臉嫌惡道:“你別告訴朕又是為了孟青。”
“與青弟無關。”葉乾元快速答道。
葉承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問道:“你那手是怎麼了?”
“沒什麼,皮外傷而已。”葉乾元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神情有些落寞。
“你先坐下吧。”葉承德指了指旁坐,道:“禮部尚書的位置空下來了,朕想著讓誰頂上去比較好。既然這劉佔是你拉下來的,不如由你推舉一人。”
“劉佔已經免職了麼?”葉乾元有些恍惚。想起來,上次在蘭澤樓遇見劉佔那傻兒子,也不過是一個多月前的事。
“嗯。就在十日前,抄家也抄了。聽說你前些天在窯子裡將劉佔的兒子給打傷了,朕想著是不是他惹著你了,那日不是還派人去府上問過你,要不要自個去抄劉家。你不是該知道了嗎?”
葉乾元想起來這事了。其實他早就知道葉承德想要將劉佔拿下來,奈何劉佔在朝堂的勢力盤根錯節,相當難對付。葉乾元蒐集了許久關於劉佔的罪證,可也是顧及著朝堂動盪,便一直隱而不發。若不是劉佔那傻兒子欺負了白阿小,葉乾元怕是還會再等一段時間,才會將那些文卷交給葉承德。
就算這般,又有什麼用,他人都走了。葉乾元即便將劉佔父子千刀萬剮,也換不回白阿小。
葉承德等了半響,又道:“劉佔已經死了,這事便沒什麼要緊的了。眼下最緊迫的,便是玉爾覺的叛亂。朕思來想去,覺著由你領兵去征戰較為妥當。”
葉乾元詫異道:“那小叔叔……”
“你不必管他,此次叛亂與他脫不了干係。”葉承德聲音一冷,這屋裡的溫度都低了下來:“先下朕已將他關押起來,他的的兵符朕也收了。朕急召你回來,便是想讓你去平定玉爾覺之亂。除了你,朕信不過其他人。朕已經安排妥當,明日早朝將會宣佈此事。也算過了,三日後就是吉時,禮部已開始準備祭祀大典,屆時朕會在宗廟親自為你加封靖遠將軍。你回府準備一下,三日後便出發平亂。”
聽完葉承德一席話,葉乾元不由沉思起來,朝堂大事容不得他耽擱。可這一去,便不知歸期,那初陽……
“其他具體的事由,議定以後再知會你。你先回去吧。”葉承德皺著眉有些不耐煩:“你看看你那模樣,整日為了個孟青要死不活的。你最好給朕打起精神,平亂之事可不是兒戲。”
“知道了。”葉乾元起身行了禮,猶豫著往外走了幾步又回頭看,葉承德專注地翻著文卷,不時在上面做些批准。
葉乾元神色痛苦地看了他許久,最後卻只是搖搖頭,沉默地離開了。
回到嫻王府以後葉乾元將自個關在安順院三天,沒人知道那三天他在裡面做了些什麼。
在第四日的清晨,葉乾元披甲戴胄,準時出現在了宗廟,接受來自大昇天子的加封。這不是葉乾元第一次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