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說大喜哥是大人還差不多,你還不照樣是嫩牛吃老草,哈哈哈。」一邊說一邊狂笑著閃身山去,唯恐沈千里的鞭子勒上自己的脖子。
沈千里看人都走了,方拉住李大喜的手溫柔笑問道:「怕我被師傅輸出去嗎?大喜,你為什麼總是這樣的可愛,明明就比我大好幾歲,可是這性子,怎的就比我單純那麼多呢?什麼心事都在嘴上臉上,我陷的已經夠深了,你偏偏還要我越陷越深,你這個傻乎乎的妖精啊。」一邊說早已攬過李大喜,雙唇深深吻了上去。
李大喜掙扎了一番,哪裡掙的開,好容易等他吻足了,才氣乎乎的道:「誰、誰擔心了,最好你讓你師傅輸給別人去。還有,誰讓你陷的深了?你不會不陷進去啊?有什麼事兒盡賴在俺頭上。」
沈千里吃吃低笑一聲,摟著他躺在了床上,瞭然問道:「是嗎?大喜,難道你不知道自己一點都不擅長撒謊嗎?口不對心的事情你可做不出來哦?你捫心自問,現在讓你離開我,你捨得嗎?你難道沒有一點點喜歡我了嗎?上次做某些事情的時候,你纏我可纏的挺緊啊,現在又說這樣無情的話來。」
說完緊緊的摟住李大喜,在他耳邊低語道:「我喜歡你,越來越喜歡,我們兩個,要一輩子在一起,好不好?」
李大喜的臉又紅了,嘴上說著:「誰稀罕你喜歡了?誰要和你過一輩子?」但心裡卻因為這幾句話而微微的泛起了一股甜蜜感覺,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之前一說到眼前這個混蛋,就恨的牙癢癢,日夜盼著回到鄉里過自己平靜的日子。可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竟一點點的不覺的他討厭了呢?
他茫然想著,從山寨裡沈千里對他的照顧縱容,給他剝蝦子夾魚肉,一直想到他在揚州園子裡對自己因愛生恨以及最後生怕自己死掉的那幅緊張模樣。難道就是這些點點滴滴,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自己嗎?
沈千里沒聽到他回答,但他根本不以為意,他知道李大喜原先因為自己強娶他而產生的恨正慢慢的消退,他的心裡是裝不下事情的,他現在不回答就說明他已經有一點點喜歡自己了,這樣就好,是的,他們的時間還很長,可以慢慢來,慢慢來,總有一天,他相信李大喜也會愛上自己的。
不用說,自然又是火熱纏綿的一個晚上。至第二日起床時,太陽已經老高,沈千里牽著愛人的手將他送上車,看他對自己的愛馬露出垂涎目光,吞了一口口水笑道:「沈千里,俺也騎馬好不好?俺在鄉下就只騎過牛,你這匹馬看起來好威風哦,給俺騎一下吧,俺又不是大姑娘,整天在車裡像什麼樣子嘛。」
這話正中沈千里的下懷,拍了拍馬頭,他溫柔笑道:「好啊,大喜來和我共乘一騎吧,你不會騎馬,不過我的騎術倒不錯,罩著你是綽綽有餘的。」說完幫著李大喜上了馬背,自己也利落跳了上去。
匆匆半個月過去,一行人因為沈千里師傅的事情,晝夜趕路,連李大喜都一直在馬背上被沈千里吃豆腐,而那輛馬車則是被徹底拋棄了,總算在這一日的傍晚趕回了山寨。
一番忙亂熱鬧自不必說,沈千里只與李大喜纏綿了一晚上,次日便依依不捨與他分別,臨行前吩咐弄玉花蕊要照顧好他日常的起居飲食,不許讓他種地勞累到,又囑咐她們閒暇時可以帶李大喜回他二叔家看看,省得他在山上寂寞,如此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他方帶上沈德楊紹等人下了山,言說一月後便會回來。
李大喜直送他到那懸崖上,望著他的背影在初升的朝陽中越行越遠,心裡沒來由的就泛起一股難受感覺來,他不曉得這種感覺就叫做失落,只以為是自己又犯什麼奇怪的病了,也不去在意,直到沈千里都走得沒了影子,還忍不住在那裡痴痴望著,弄玉花蕊分別對視了一眼,都忍不住偷笑起來,暗道公子若知道大喜哥都快化成望夫石了,還不知道怎麼歡喜呢。
沈千里一路的疾馳,連頭都不敢回一下,生怕一回頭看見李大喜還在望著自己的話,他會就此撥轉馬頭。說句實話,如果今天不是他的師傅被羈押在賭場裡,換作天皇老子,他也不會去管那傢伙的死活。對李大喜,他是一刻都不想離開,哪怕會被笑話什麼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可沒辦法,畢竟那還在賭場裡等自己去救他的老頭是師傅,好歹教了這麼多年的武功,小時候讓他騎了那麼多年的馬,還是有些不忍心啊。
「那個千里啊,我知道師傅這次做的不對,不過、不過你壓壓火氣,別人叢賭場裡撈出來,結果死在你的手裡了。」沈德小心翼翼看著師弟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勸。嗯,依照沈千里對李大喜的迷戀程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