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不是沒有可能發生的。
沈千里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像是那麼狼心狗肺的人嗎?」他哼了一聲,彷彿忘了自己在認識李大喜之前,是狠辣到連狼心狗肺都沒有的地步的。
沈德和楊紹同時鬆了口氣,忽見沈千里勒馬回頭,像早已消失在視線中的山寨方向留戀望了一會兒,方喃喃道:「不會分開太久的,大喜,這一回,讓你好好的想我,想明白……你也是沒我不行的。」
沈德和楊紹一個倒栽蔥摔在了馬下,楊紹疼的齜牙咧嘴站起身來道:「拜託,當家的,下次說這種深情的話時,先把我們倆支開吧,您……您實在是不適合說這種話的。」
沈千里沒有言語,只是雙腿一夾馬腹,那名駒長嘶一聲,當先跑了出去,風一般疾馳向天地之間。
一行三人急奔了三晝夜,離杭州漸漸的近了,這一日烈陽當頭,三匹馬兒縱是名駒,也都跑得一身是汗,連光滑的鬃毛都被打溼。沈德便道:「千里,天氣太熱了,何況這三日來也沒怎麼休息,我們練過武功,馬兒可禁不住,前面有個茶亭,不如去那裡歇歇,讓馬兒也吃些草料,咱們也喝碗茶解解渴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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