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公瑾並不討厭我對不對?”

他說眼睛是會騙人的,眼睛看不到,心裡卻不排斥,要命的眷戀彼此的溫暖。

低語變成了輕吻,淺淺的落在耳際,他說我不是兄長,也從來都不想取代兄長。

那人的動作似乎頓了一頓,然後無比清晰的傳進耳朵。

可我也從未想過,要放棄公瑾。

摟在周瑜腰上的手似乎被門板硌得不舒服,圈著他移開幾步,然後碰上了不遠處的兵器架,只那架上空空如也,唯一的一把長劍,此刻正掛在周瑜腰側。

他說公瑾,我喜歡你。

你也喜歡我對不對?不是兄長的弟弟那種喜歡。

覆在眼睛上的手不知何時已經被他移開,他說得篤定,帶著一分不易察覺的傷心委屈,周瑜看著他,忽然就控制不住的去擋他的眼睛,淺色的眸子帶著水光,瞧在眼裡,心疼。

手伸在半途,然後被那人握住了手腕,他的唇落在周瑜唇角,柔軟而乾燥,更多的,卻是火熱。

那吻漸次的加深,從一開始的摩挲變成淺啄,然後軟滑的舌尖舔上了他乾燥的唇。

周瑜似乎被那突然而至的觸感驚到,下意識的後退,卻被那人圈住了腰動彈不得,孫權的手從他肋側一路摸到腰際,最後落到了那把長劍上。

孫策送給周瑜的劍。

引著他的手一併按上了劍柄,他說公瑾若是覺得對不起兄長,日後見了他,所有罪責都是仲謀的錯,不怪公瑾。

當我是酒後失德也好,脅迫臣下也好,總之今天,我不會再放手。

按著周瑜的手抽出了那把長劍,月色下泛著幽幽寒光。

這是兄長的劍,公瑾倘若當真不願,大可用它代替兄長教訓他這個不成器的弟弟。

孫權說得認真,任誰明明存著求歡的心思卻抱著求死的決心,另外一個總會找不出應對的法子,更何況另一個人,是真心的不捨。

既不願又不捨,於是成了十二萬分的無可奈何。

他單手握劍,另一手已經圈上週瑜的脖子去吻他的眉眼,長劍架在脖頸,劍鋒趁著月色映出兩人的倒影,周瑜能清晰的看到他用唇描繪自己眉眼的樣子,虔誠的柔情,溫暖而迷亂。

很久很久之後在巴丘的戰艦上孫權曾問過周瑜倘若自己手中不是利劍而是公瑾你慣用的竹簡,會不會一切都變得不一樣。

周瑜便眯著那雙狹長的眼睛毫不猶豫的說會。

於是孫權便笑,彎彎的眉眼掩去眼角的淚,他說,幸好仲謀從不會犯這種錯誤。

而此刻他的吻加深一分,那劍鋒便離肌膚更近了一分,直到那劍鋒陷入皮肉,鮮紅的血滲上冰冷的金屬,周瑜終於握住了劍身,劍鋒劃破手掌,鮮血混在一起,他的,還有孫權的。

反手奪了那劍端端正正的放在一旁的兵器架,未受傷的那隻手托住了對面人的後腦,然後找到他的唇深深吻上。

突然升溫的激情,唇齒糾纏裡瀰漫出淡淡的血腥味,卻不知是誰咬破了誰的唇,或是他的項間他的掌心流出的鮮血。

被壓倒榻上時周瑜費力抽出一隻手去按孫權項上的傷口,索性那劍傷並不深,血液凝固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痂,洩憤似的咬上孫權另一側脖頸,然後被那人掰了手腕壓在頭頂,正待掙扎時,被一塊綿軟的絹布覆上掌心,他壓著他,胸膛腰腹蹭在一處,一邊吻他,一邊把那塊絹布仔細的裹在掌心的傷口上。

他叫他公瑾,一遍又一遍,直到褪了彼此的衣物糾纏在一起,握住了他身下的慾望,或輕或重的撥弄,看周瑜在月光下繃緊了腰身尖削的下巴在□時揚起一個驚豔的弧度。

貼身壓上,捏著他的薄胯埋進那人體內,看他在突然而至的鈍痛中蜷縮著小腿蹭上自己腰側,低頭尋了他的唇吻上,然後被周瑜一聲壓不住的呻吟亂了節奏,越發猛烈的衝撞裡捏緊了周瑜的薄胯更近的迎向自己,粗重的喘息和低啞的呻吟混在一起,一室淫靡。

孫權睡得並不沉,被項間若有若無的鼻息撩撥醒,睜眼便瞧見了窩在一旁的周瑜,月色明亮,於是那人脖頸肩頭暗紅的痕跡越發打眼,想想沒多久之前的情事,忍不住覆唇吻上,手也沿著那人的腰際一路往下滑。

吻到那人肩上時終於聽到周瑜低低喚了聲仲謀,音調暗啞。正在往下滑的手被那人按住,停在了薄胯上,然後是周瑜糯軟的聲音。

他說,疼。

那是孫權從未聽過的語氣,粘軟的無力,再多的慾念也被心疼不捨壓了下去,腰胯上的淤青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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