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痔瘡。”顧辛平靜地吐出兩個字。
“哦,怪不得趴在座位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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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會否覺得謝遠森的“變彎”有些突兀?
或者顧辛的表現不如最初的瀟灑?
在以後的情節推進中,我會盡量完善這部分內容。
但是,一個人獨自寫文,常常會陷入到某種盲目的狀態中,
所以如果大家感到有什麼地方不夠合理、不盡如人意,以及其他任何缺失,
請大家幫忙提出來,我會修改著寫下去。
你們的意見和感受從來都對我非常重要。
謝謝大家。
第 18 章
載著謝遠森萬分鬱悶的抗辯,顧辛不知悔改的挑釁,以及司機大叔煽風點火的教唆,計程車一路熱熱鬧鬧地開往顧辛校外租住的房子。
付了車費,顧辛伸手從謝遠森懷裡拿過行李袋,開口道:“這幾天你住我這,在寢室上下床不方便。”
謝遠森還在介懷那個痔瘡的“辱名”,很委屈地抱怨:“你對我一點也不好,虧我還把我爸他們都趕走了,一個人留下來等你。”
這樣還叫不好?顧辛一股無名火上湧,冷冷地哼了哼,“我這裡不開幼兒園,要人哄回家找你媽去。”說完獨自轉身上樓。
謝遠森傻眼地盯著他滿是倒刺的背影,在原地嘆了口氣,隨即默默地跟上。
爬到三樓,顧辛剛把鑰匙插進鎖孔,就意外地發現房門是虛掩著的,他怔了怔,抬手打算推開。
謝遠森一把把他拉到身後護住,自己探頭朝裡面謹慎地觀察了一番,“小心點,有可能是小偷。”
“你社會新聞看多了,”顧辛不以為然地拐開他,走進去叫了聲:“楊之言。”
一陣淳厚的咖啡香撲面而來,西裝革履的楊之言捧著杯子出現,“我等了你一個半小時,麻煩方便的時候把這筆費用結算一下。”
“要來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
“想給你個驚喜。”楊之言折回廚房,為顧辛取了杯咖啡,“開學兩個多月了,我來探訪一下你的最新行情。”
顧辛曖昧地勾起唇角,“總之好得不得了,我過得不知道有逍遙快活。”
“呵呵。”楊之言輕笑,嗓音低沉而磁性。
“顧辛,這個人是誰?”被兩人同時徹底忽視的謝遠森焦躁地跳出來,口吻近乎質問。
“你好,我是楊之言。”楊之言主動上前與他握手。
謝遠森對他無懈可擊的社交笑容視而不見,擰著眉毛歪著頭,一副想找人打架的模樣,“你怎麼進來的?”
“顧辛住處的鑰匙,我照例是要有一把的。”楊之言留給他意味深長的一句,跟著轉向顧辛,“我帶了披薩來,估計都涼透了。”
“沒關係,”顧辛拉起楊之言的手腕,檢視時間,“中午了,我們出去吃。”
謝遠森非常確定,他一點一點都不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
儘管他英俊瀟灑氣質不俗,儘管他優雅低調彬彬有禮,但是討厭就是討厭,完全可以不基於任何條件之上。
他討厭他專注地看著顧辛時所透露出的包容,他討厭他自作主張地點了一桌子菜,而那些正好都是顧辛愛吃的,他討厭聽到他叫顧辛“臭小子”,他討厭發現他和顧辛的融洽對話自己常常聽不懂……
這種沒有來由的、類似於嫉妒的情緒讓謝遠森既惱火又灰心。
他知道原來有那麼一個人,顧辛和他遠遠要比和自己親密得多。
——兩個男人之間,比兄弟更親密的關係是什麼?
這個問題顧辛始終沒有給他答案,而這一次他決心自己去尋找。
楊之言去了洗手間,謝遠森趁機湊過去,問顧辛:“他是你什麼人?”
“這個嘛……”顧辛摸著下巴,做為難狀,“很難界定。”
“朋友?”
“算不上。”
“親戚?”
“你看我跟他哪點像?”
“該不會是情人吧?”謝遠森抓著自己的頭髮。
“你那麼激動幹什麼?”顧辛費解地瞥瞥他,認真地思索了幾秒鐘,“情人是會散的,但我和楊之言,絕對不會。”
謝遠森聽了頓時更加沮喪,一頓飯吃得苦不堪言。
第 19 章
楊之言是開車來的,回程由顧辛駕駛。楊之言坐在助手席,謝遠森一個人窩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