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1 / 4)

而趙清明的喘息變得更劇烈急促,偶爾會低低地吼一聲。

不用看,也能猜測到外面的人在幹什麼。但是,男人跟男人,是怎麼做的呢?我只知道個大概,難道就……不會痛嗎……我覺得不好意思的同時也有點好奇,更多的是憤怒。

腿已經蹲麻了。

要出去嗎?絕對不能出去!

我小心翼翼地不發出聲音,甚至連腳趾頭都不敢動一下,就怕被他們發現。若被他們發現,小朱該有多尷尬,只怕從此後再不敢見我。

不知過了多久,沒有聲音,他們走了。

我知道小朱明明喜歡女人的,我們以前一起對著美女吹口哨,流口水。他家裡窮,想大學畢業了自己掙錢娶個不貪慕虛榮的女人,老婆孩子熱炕頭,就是他追求的幸福,怎麼會跟個男人亂搞呢?是自願的嗎?呸!自願的能哭?可不是自願的會那樣?以小朱的性子,早一拳頭打上去了,又怎麼會跟一個男人……

總之,都是趙清明這個王八蛋!死同/性戀,搞男人搞到我們小朱頭上!

我罵累了,想起身,猛然注意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沒帶手紙!

作者有話要說: 點此進入我的專欄

☆、第五章

老大朱霍健的故事暫且告一段落了。其實我多希望,這就是故事的結尾。那段日子,小朱有我們一幫朋友,有趙清明做戀人,真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了。

小朱的事先扒到這,按年齡順序來,老二是我——那就扒老三吧。

老三叫司圖,名字雖然沒有小朱悲劇,但也比較麻煩,每次跟人介紹他都得加一句:“不是姓司徒,是姓司名圖。”後來老三煩了,不解釋,弄得直到畢業還有人問我:“你們寢室老三叫司徒啥?”於是我就告訴他:“叫司徒黑桃J。”經常讓聽的人聯想到很不和諧的地方去。

與小朱窮到一粒芝麻掰兩半吃不同,老三司圖走的是另一個極端:富。司徒的富有,簡直堪比趙清明老師,人家趙老師富有到寶馬被劃成那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司圖有一次和我們一起去食堂吃飯,點了一勺麻婆豆腐,吃了一口就吐出來,說是豬食,放下餐盤,去點別的。回來又不滿意,扔了,再點,在賣餐視窗與座位之間往返。一頓飯下來,我們光看他折騰了。老四統計了一下:司圖一共點了十八道菜,扔了十八道,由此得了個外號叫“菜十八”。

司圖身上的衣服全是名牌,但他有一個誰也比不了的特點,他能把所有名牌穿成山寨版。他一個款式買好幾件,有的甚至顏色都一樣,這就導致了一個現象:兩個月,身上好像穿著一件衣服。不知內情的同學都猜司圖家裡得窮成什麼樣,才能兩月沒衣服換。

司圖家裡是做生意的,具體多有錢我不清楚,想來家裡的錢,讓司圖花三分之一,捐三分之一,剩三分之一沒事撕著玩是沒有壓力的。家裡對司圖的教育原則是:該省的省,該花的花。司圖的具體實施辦法就是騎著腳踏車上酒吧,自帶面巾紙,爆米花。

司圖穿的衣服,生活用品等等,都是家裡給買好的,除了吃,司圖在其他方面確實不浪費。不浪費到鬥地主的時候,經常能把他輸急了。由此可見司圖還是有點“小”,小年輕,從小被家裡寵著慣著,難免帶了公子哥的嬌縱任性,不識人間疾苦,高高在上的。脾氣上來了,誰也不好使,他最對,永遠對,錯了也是對。就因為這性子也得罪了不少人。

比如我們的班長大人。

有一次在學校內的小飯館,司圖和我們班長大人同時點了一道拔絲地瓜。剛巧那天的地瓜只夠做一份的,兩人就槓上了。說好價高者得,拍賣似的,一道拔絲地瓜被抬到四百塊錢的天價。後來我問司圖到底花多少錢買的,司圖說十塊錢。因為他一叫價四百,班長就敗退了,班長一走,剩司圖一個人,只肯出價十塊,老闆愛賣不賣。為此我們又叫他“賈(假)四百”,與“蔡(菜)十八”遙相呼應。

司圖跟老四王維熙交情最好,倆人是小學同學。王家和司家又是世交,倆人從小就認識,可謂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佳偶天成,天造地設……反正是很好就對了,兩個人是過命的交情。不過初中時王維熙轉學了,一直到大學,他們才又碰見。重逢後老四覺得司圖嬌縱更甚,按武俠小說裡的描寫,那叫“渾身散發著一股王八之氣”,讓人很不爽。漸漸地,老四跟我倒比跟司圖更好了。不過司圖貌似也不在意這些,他有他的宏圖霸業要完成:追女人。

這事還得從頭說起。某天晚上,我們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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