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4)

室四個又湊在一起鬥地主,玩著玩著沒煙了,司圖因為輸了,被我們懲罰出去買菸,回來就魂不守舍。我打趣說:“撞鬼了?”司圖說:“撞見美女了。”

我們聽了過程,猜測這位大美女就是大名鼎鼎的系花:柳茗詩。

司圖一臉花痴狀:“聽聽,聽聽,連名字都這麼美!”

我心想,拉到吧,那女的就是叫劉二丫,估計你都得說好聽。

至今我還記得司圖的原話:“我在路上一看見她,我就知道我這輩子都完了,這就是一見鍾情啊。”

小朱問:“那女的對你有沒有意思?她看見你什麼反應?”

“她?她掉頭就跑了。”

我上下打量司圖:一頭紅髮,寸頭,直指天際的那種,左耳穿四個耳釘,右耳一個,脖子上戴了個極粗的金鍊子。上半身是花襯衫,只扣了兩顆釦子,下半身是一條藍褲衩,腳踩一雙黑色44碼的人字拖。胸口紋的一條龍露出半個腦袋,張開血盆大口似欲擇人而噬。渾身糾結的肌肉像要撐破衣服,彷彿蘊含著無限的力量。

老三司圖平常只要不穿校服,就被人誤會成混黑道的,即使穿了校服也總被人問:是體院的不?

想到當時的時間,晚八點,哪個正常女的見了他不跑啊?

我這麼想著,司圖自戀的聲音傳來:“她一見我就害羞得跑掉了……”

第二天晚上,司圖又出去找那個美女了,回來後臉上多了個手掌印。我大致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其實柳茗詩要是順著司圖,沒準司圖兩天半就膩了,柳茗詩越是反抗,司圖越高興。

第二天司圖直接到柳茗詩寢室樓底下等她了。等來的除了柳茗詩,還有我們的班長大人。司圖跟我們三個人不是一個班,我和小朱老四以及柳茗詩是三班,司圖是二班。知道了班長也在追柳茗詩,司圖更來勁了。

司圖讓跟柳茗詩同班的我們在她面前多多滲透,多說司圖的好話,所謂謊話說多了,也就成真話了。當時小朱正被趙清明折磨,老四懶得理會司圖,這個光榮的偉大的任務就落在了我的肩上。司圖對我抱以極大的期望,猶如國家領導人對神舟六號科研人員一樣重視。司圖明言在先:不成功,正常,成功了,有賞。

當時我們剛上大一,每天都有晚自習。大學的晚自習不像高中那麼嚴,人來了就行,幹啥沒人管。因為座位是隨便坐的,所以自習室就成為了談情說愛的場所。柳茗詩四周是裡三層外三層的雄性,已經形成了“第N者插足”的現象,我根本無法成為那個“N+1”。唯一能跟她說話的機會只有課間十分鐘,她去講臺右側的電腦上用隨身碟複製課件的時候。

回憶起來,那是2008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要早一些。就在那個寒風凜冽大雪飄飛的夜晚,我逮到了機會。

眼瞅著柳茗詩拿著隨身碟站到電腦旁邊了,我端著水杯,一個箭步竄上講臺,假裝在電腦旁邊的飲水機那打水,實則在偷看柳茗詩。

柳葉眉,翦水瞳,挺鼻樑,櫻桃口,面板還白。天,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女人?幾乎看不出化妝的痕跡,睫毛那麼長,大眼睛水汪汪,顧盼生輝。往那一站,文文靜靜的大家閨秀,細看還有一種林黛玉型的病態柔弱美。這要擱在過去,識文斷字,氣質典雅,絕對讓男人擠破頭啊。

怎麼搭訕呢?

插隨身碟呢?要複製課件啊——這不廢話嗎?

你好我叫李堯,認識你很高興——用不用這麼正式啊,又不是英語課練口語,這麼說人家都不愛搭理你。

你會拷課件嗎?我幫你吧——人家明明就會麼。

不能再猶豫了,拼了!我向柳茗詩走去,緊張之下,先喝了一口水壯膽。柳美女沒看見我,她皺著好看的眉毛,看著電腦螢幕,自言自語說:

“早點顯示‘發現新硬體’不就好了?你個賤受!不這樣□□就不爽是不是?”

“噗……”我驚得一口水噴出來,不想正噴在柳茗詩身上。

柳茗詩一把拽住我脖領,杏眼圓睜:“你丫找死啊!”

——我,就這樣搭訕成功了。

這便是我和柳茗詩相識的經過。

怎麼現在的美女都這樣金玉其外呢?算了,啥也不說了,還是先來一碗內牛滿面吧。

柳茗詩後來跟我和小朱都成了好朋友。至於柳茗詩和司圖,兩人一直曖昧著,我也搞不懂他們的關係。柳茗詩跟我說對於司圖來講,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所以她就這麼拖著。司圖跟我說柳茗詩從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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