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弘烈道:“陳恪之原本要結婚的物件。”
覃松雪看了一眼車窗外,笑著道:“我見她幹嗎,跟她能有什麼好說的?”
孟弘烈:“見到再說吧……小七,你餓不餓?”
陳其夜:“有點兒,要不先去吃飯吧。覃球球,吃完了飯我也陪你去,不著急啊。”
覃松雪不敢確定見到姜珊以後會不會情緒失控,但他不好推脫,只得先答應下來。
這頓飯覃松雪吃得心不在焉,陳其夜和孟弘烈絕口不提與陳恪之有關的事,就算覃松雪表面再對陳恪之漠不關心,但他心底深處仍然無法抹去陳恪之的印記,何況他這次回來就是為了要解決這件事的。
見面的地點選在了離他們不遠的另一家飯店,孟弘烈先去訂了包間,三個人到的時候姜珊已經在裡面候著了。
為了讓兩人談話沒有顧忌,陳其夜和孟弘烈打了聲招呼就退了出去。
“他們就是麻煩啊,還必須得扯個證結婚,咱們兩個多好。”陳其夜口香糖沒吃完,撥開了最後一粒,分了一半給孟弘烈。
“誰說咱們沒結婚了?”孟弘烈接過,隨即把陳其夜摟在懷裡,鼻子湊到他脖頸間深吸一口氣,“又揹著我抽菸了?”
“這兩個月我只抽了一包,誒,你就放過我這一回不行麼……”陳其夜把他腦袋推開。
“一包?”孟弘烈懷疑地眯眼問道,“少說一包今天晚上就多上你一次。”
陳其夜舔了舔上嘴唇,有點不自在,吞吞吐吐道:“兩包……不,三包……”
孟弘烈挑眉。
陳其夜破罐子破摔:“四包,四包!我真只抽了四包!”
孟弘烈:“四次。”
陳其夜:“……”
陳其夜:“老孟,打個賭怎麼樣?猜一下陳恪之和覃松雪什麼時候能重新走到一起?”
“一個月?”孟弘烈道。
“不可能這麼長,我猜頂多二十天,他們兩個就會徹底解決問題。”陳其夜相當肯定,“咱們兩個當初那麼難都走下來了,他們這個算什麼,是吧?”
姜珊看上去是個非常普通的女人,覃松雪本以為自己看見她就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怒火,但是真到了面對的時刻,他卻發現自己什麼脾氣都沒了。
“你好。”覃松雪先打了招呼,坐在了姜珊的對面。
“你好,覃先生。”姜珊看上去有些緊張,說話聲音很小。
覃松雪:“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兒麼,你和陳恪之快領證了吧?”
姜珊顯得很不好意思:“覃先生,我跟陳先生之前是沒有感情的,他從第一次跟我見面就挑明瞭你和他的關係,我和他只是一筆交易……”
覃松雪:“哦。”
覃松雪不鹹不淡的語氣讓姜珊有些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繼續說了下去:“覃先生,本來我想盡早和你見個面的,但你一直不在N城,沒辦法聯絡你,所以拖到了今天。現在我和陳先生的交易結束了,我不會和他結婚,明天就離開。如果之前對你造成了傷害,我感到非常抱歉。”
覃松雪忽然覺得有些好笑,凝視著桌上褐色的茶水,問:“所以呢?”
姜珊從身後的包裡拿出一個病歷本,推給了覃松雪:“覃先生,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請你看看我的病歷吧。我對你構不成任何威脅,我跟陳先生只是交易,我有男朋友,並且感情不錯,只是……”姜珊沒有把話說完,似乎有難言之隱。
覃松雪把病歷本翻開,裡面的內容卻讓他大吃一驚。
先天性無子|宮,無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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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覃松雪半晌說不出來話,這樣的殘缺對於一個女人而言異常殘忍,甚至可以說被剝奪了終生的幸福。他以為陳恪之找的女人與他只是形婚,但沒想到陳恪之已經切斷了一切可能構成威脅的因素。
“覃先生,我原本是很願意與陳先生合作的,我與我男朋友也是一堆爛賬,他們家的家業比較大,而且你看了我的病歷,我這樣的殘疾很難進他們家門,所以我需要有個人來幫我……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了,陳先生已經取消了和我的交易,我必須去找另外的人。這回找你出來,是想和你說清楚,陳先生沒有做出任何出軌的事。我並不是在給陳先生說情,而是不希望你們兩個因為我產生更大的誤會……”
覃松雪打斷她:“姜小姐,謝謝你的好意,心領了。不過感情是我們兩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