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了許多精通織染的人過去想辦法,就是丹青師傅,也請了好幾個。可卻半點用都沒有。”
嶽箏點了點頭,雖然她不覺得顏色已然斑駁的繡品還能有什麼辦法可想,但既然敬弟說出來了,她就去看看。
本來一副百鳥朝鳳,如今顏色斑駁之後,連鳳凰在哪裡都看不出來了,已完全成了一副廢品。
別說魯敬了,就是她看著都心疼。
再晴也在,見她在看了半天也沒有一句話,便道:“沒辦法就算了,在繡坊中隨便挑一幅拿去參賽吧。”
“不行”,魯敬的聲音有些激烈:“在咱們的地盤還被人陰,有沒有這麼窩囊啊?我不換,就拿這一副參賽也不換。”
大掌櫃嘆了口氣說道:“大小姐,大爺說的有理。再則說,咱們魯家繡坊在品鑑大會上拿出去的繡品,可都是代表著我們的實力的,隨便的一副,只怕有損聲譽。”
“那這一片花的你還指望能得第一啊?”再晴語氣也不好了。
幾人都不說話,魯敬突然道:“一定是莫靈兒,這個賤婦,不讓她嚐到苦頭,難消我這口惡氣。”
“不是沒有什麼證據?”再晴叱道:“再說了,她就快嫁到咱們家了,做這種事對她有什麼好處?”
嶽箏卻是被魯敬口中的賤婦驚住了,難道他知道莫靈兒不是……?
“還用什麼證據,下人們都說前幾天見她進出了儲存繡品的庫房。”魯敬這時低沉道:“我費那麼大勁兒請來這麼多繡娘,現在一下子都毀了,她必須付出代價。”
“敬弟,你不可魯莽,仔細查查再說。”張目勸道。
魯敬一時沒有說話,他做生意的人,如果靠講證據才能行事,那乾脆什麼都別幹了。
“能讓她付出什麼代價?就算有證據,到官府審理了,也不過是追她照價賠償。”嶽箏想了想,說道。
她想知道魯敬所說的代價,是不是娶了莫靈兒,再在新婚第二天將她扔破鞋一樣地扔回去。這一次,陸鴻再也不會挺身上前娶她了吧。
“是人活一輩子就是個名聲的事,女人尤是,老子讓她一輩子都嫁不出去。”魯敬明顯壓抑著怒火。
果然如此,嶽箏暗道。
在魯家商量了半日,隨便吃了東西,嶽箏就回了。
她提出將她的玲瓏望月作為兩家共同的參賽繡品,魯敬卻並沒有同意。一直打定了主意,非要用那幅斑駁的繡品參加。
用他的話說,總之無緣上上,就這顏色斑駁的繡品放上去,怎麼也能出一個冷風頭。更是要震一震敢對他的繡品動手腳的齊家!
既然這樣說,嶽箏便也不再多勸。前世聽說時,總覺得魯家是被陰的直到上場前一刻才知道繡品壞了,此時看來,不過是魯敬的經商策略吧。
陸鴻在一家簡陋的茶鋪子前等著她,看見她走近了,才說道:“喝一杯茶吧。”
“我最近很忙,有空吧。”她說道,要走開時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躲著我嗎?”陸鴻笑著反問,暖暖的,但因為胸前的上有些虛緩。
嶽箏強扯了一個笑容,跟著他走了進去。
陸鴻直到喝光了手中的一杯茶,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喝完了”,嶽箏讓他看了看乾淨的杯底,示意再不說話,她就走了。
陸鴻明白,伸出手按住了她的手。
嶽箏一掙,他卻更緊地握住,牽動了胸前的傷口,看到他皺眉,她停了動作,卻說道:“你有話就快說。”
陸鴻淡笑,透出了幾分鬱郁。他抬手到頸邊,用力一扯,將斷玉送到她的眼前,看到她眸光一滯,他眼中的笑意明亮了幾分。
“箏兒,你的呢?”他輕柔道。
“箏兒,對不起,我出現的太晚了,你和兒子受苦了。”在她頓住的目光下,他再次說道。
嶽箏腦中一瞬間出現許多畫面,許多話,承認了,兒子分給他嗎?
他說:“忘了他吧,箏箏。”不是要她忘了他,而是忘了那件事。
瑞兒走之前跟她說:“那兩個男人都不簡單,你別傻乎乎地就被騙了。”
曲兒滿是期盼的話:“我要陸叔叔做爹爹。”
曲兒不是無理取鬧,這個明明就是他的爹爹。她還不讓他要爹爹嗎?含糊地對他說她想嫁給容成叔叔,他一天都沒有好好吃飯。
把曲兒送到陸家,她又捨不得。
“我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容成獨說。
嶽箏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