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賀從吐出一個菸圈,冷哼了一聲,“怎麼了?老子還不知怎麼給你說,你讓樂正繼自己說!”
白玉霜對這個事情表示十分疑惑,但這氛圍,他問樂正繼樂正繼就會說麼?然而樂正繼卻先轉過身來辯解,“我沒什麼好說,清者自清,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賀從從凳子上站起來,“什麼何求何求,你明明都和團支書抱一起了你還想怎麼求?”
“男女戀愛,天經地義,聖賢都不明令禁止,你……”
“我呸,團支書以前追的是小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還算不算兄弟!”
白玉霜從中理出個頭緒,班長配團支書這事兒配成了,但是賀從覺得團支書之前追自己,現在卻被班長橫插了一腳,這事很不仗義,於是趕忙宣告,“這是好事,我真的一點都不介意,祝你們幸福長久。”
“白玉霜說不介意,你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賀從聽了這話把正在抽的菸頭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腳,面色鐵青,冷笑著道,“好,老子是個操閒心的太監,老子多餘老子自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