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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見過蛟叔父!”泠從白玉堂和展昭身邊冒了出來,把二人嚇了一跳。
白玉堂指著泠和敖蛟叫道:“你們,你們是什麼東——”原來是展昭手快地突襲,點了他的啞穴,免得禍從口出。
泠笑吟吟地把辟邪珠託在手掌上展示:“蛟叔父是來找這東西的嗎?怪不得泠一直覺得此物有些熟悉,原來和蛟叔父周身的味道很像!”
敖蛟眼中一亮,接著有些戒備:“小泠兒,此物怎會在你手裡?”
“這個辟邪珠不是泠的,是在宋朝天子的皇宮寶庫裡的!”泠故作沒看懂他眼裡意思,“最近被那隻小老鼠偷了出來,我和展大哥一起來找辟邪珠的下落,剛在小老鼠房裡找到的呢!”
注意到白玉堂噴火的眼神,展昭回以苦笑,他可不是用了調虎離山計啊!
但這份意思完全無法傳達到白玉堂心裡,他氣得在心裡翻來覆去地罵著“陰險貓卑鄙貓”,不僅對著展昭,連泠也收到了好幾捆眼刀。
☆、第 165 章
敖蛟輕哼一聲:“欠教訓的小鬼~”
泠眯眯笑:“叔父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嘛~”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來盧家莊意欲何為?”白玉堂衝開啞穴,輕按畫影劍不客氣地問道。
敖蛟盯著泠手裡的辟邪珠,理也不理他的問話;泠丟擲捆仙繩,將他綁成蠶蛹狀推給展昭,臉上的表情似乎寫著“拜託你了”四個字。展昭無奈地扛起被泠這一手弄得敢怒不敢言白玉堂,退到另一間房裡去。
“叔父?”泠把辟邪珠往敖蛟面前送了送:“叔父不要了?”
“不!”敖蛟怕泠反悔似的,伸手奪過辟邪珠。
泠頭一回看到敖蛟如此失態,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才好,但看到敖蛟小心翼翼地捧著辟邪珠的神情,不禁開口問道:“這是…叔父親友之物?”
敖蛟勉強一笑:“先考遺物,我尋覓多時,直到最近才發現蹤跡。”
泠奇道:“怎麼可能?此類物品,必定是收藏得極為穩妥!”
“當年我為報父母之仇,殺入洱海,除了找洱海老龍算賬外,更重要是為了找回父親遺骸的剩餘部分——他當年帶來北海興師問罪的,只有一顆頭顱,便是蛟不若真龍,也是煉器,煉器的不錯材料…但是等我把那老東西抓起來後,才發現他是個手中撒漫的主,當初的確把我父親的遺骸煉製成各種法寶,但送禮賞人,大多已經出了洱海,也忘了具體給了誰人。”
泠怪同情道:“那叔父為了找遺物,一定找得很辛苦!”
“身為人子,這是應盡的責任!”敖蛟察看父親的妖丹,不由眉頭一皺,“似乎被人煉製過,而且使用過度,品級下降了不少。”敖蛟的父親當年也修煉到踏入天位,但洱海龍君比他早進階天位,又有一堆法寶助陣,否則當初的戰鬥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但他手裡的這顆妖丹,只有地界中期的修為。
泠忙告訴他,這珠子在凡人口中具有解毒治病的作用,想來是救過很多人,所以才會變成這般情形。
敖蛟也無法,這筆因果雖然是凡人欠了他,但他們沒有償還的能力,只能捏著鼻子自認倒黴,最近北海海域有些不太平,他時不時要幫著北海龍宮一起巡邏,所以不能久待,和泠告別後,帶著一陣狂風暴雨離開了陷空島。
敖蛟的離開,讓周圍一下變得鮮活起來,莊丁們因著疾風驟雨打熄火把弄溼衣衫的驚叫聲,雨打芭蕉聲,風掀窗欞聲,不絕於耳。泠走進展昭和白玉堂所呆的那間房內,二人幾乎是同時抬頭看向他。
“阿泠,那人走了?”展昭忙問。
泠點點頭:“啊,叔父走了,不過辟邪珠本是他家之物,所以也被他帶走了。”
展昭憂心忡忡:“如果把東西都還回去了,或許天子高興之餘還能對白兄弟網開一面,這下該怎麼辦?”
也許是因為展昭的話語裡,擔心自己的小命多過公事,白玉堂縱使被綁得動彈不得,還是很有心情的開玩笑道:“你別抓我不就是了?那笛子此刻正在我手裡,便用它來交換我的自由如何?”
泠搶在展昭之前斜睨了他一眼:“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俘虜!俘虜不許談條件,而且要乖乖聽話!至於你說游龍笛在你身上,那就更好辦了,直接同我們上開封府去,可說是人贓並獲!”
“阿泠!”展昭猶豫道,“其實事情都是因我而起,如果不是這御貓的封號…唉,聖上金口玉言,如何改得,但若因此害得白兄弟受罰或送命,實在有違俠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