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2 / 4)

怪就怪自家三爺,小心謹慎的很,每次都思慮再三才下決定,窩在臨安老巢幾十年也只是佔山為王與官府對峙,到了現在也還是臨安城裡人盡皆知的土匪,有什麼前途。要是他,他奶奶的早起兵造反了,一腳把那虛偽的皇帝老兒踹下馬,叫他再囂張再欺壓百姓增加賦稅。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警告你,不準再有這樣的想法!老子雖然他娘很看不慣這世道,但僅僅也只是看不慣而已,誰他娘都可以當皇帝誰他娘當皇帝這世道都這樣,老子不叛,不是老子不敢,而是叛國,黎民受苦百姓遇難,比這現在的苛捐雜稅還要折磨人,老子是賊,但老子是劫富濟貧的賊,不是叛國賊,也不是讓百姓陷於水深火熱的賊!老子告訴你,什麼都可以想,對不起百姓的不許給老子想!”狠狠踹了一腳大奎,翻身上馬,一把長刀架上了那大漢的脖子,“老子跟你說,乖乖聽老子的話,要是出了差池我大侄子有半點損失,你提頭來見。”策馬帶著一小波人向官路兩旁奔去,狡猾如吳三省,怎麼會隨隨便便與人硬碰硬,更何況這一次面對的,可是那個與自家寶貝侄子齊名的“大唐戰神”,所以要救侄子,需要一個萬全之策,而這峭壁嶙峋只有一條官道可通的地勢,無疑給了吳三省,一個絕佳的機會。

95。

壓著吳邪的囚車緩緩行駛在官道上,寒冬已至,可那倔強執拗的極近頑固的小公子卻不肯脫下那身單薄的囚服,坐在四面透風的囚車中抱著手鐵著一張臉望向遠方,不知是真生氣還是純屬天冷凍的,雖然那匹通人性的“飛雪踏”緊緊貼著囚車的一側寸步不離為吳邪擋去了大部分的寒風,但那滲入骨髓的涼意還是讓胖子擔心天真的身體承受不住。

“我說天真,你是跟那位過不去啊,還是跟自己過不去啊,別鬧了,乖~”對著前面黑色駿馬上的瘦削男子擠眉弄眼,胖子從囚車的縫隙中伸進手捏了把吳邪的肩膀,低聲道:“拿著,辛虧胖爺聰明,從城裡出來多帶了一件,趕緊穿著,別讓小哥看見。”

瞥了一眼遞過來的棉衣,吳邪沒有說話,只是將臉轉向了一側。

“嘿你這固執的天真,胖爺讓你穿你就給咱穿上,擺的什麼譜?”

“我不要,你拿走。”簡單的拒絕,似是不願多說一句,惹的胖子不知如何是好。

“我說天真……你……”正要繼續勸解,卻被一聲怒斥打斷。

“王副將,走開!”側頭一看,還走在前方的張起靈已經不知何時奔到了馬車旁,那匹強勢的“烏蹄踏雪”,更是擠開了胖子的小紅馬,緊貼著囚車的另一側。

“你們……唉……算了,胖爺不管了。”胖子洩了氣,將那棉衣一扔,策馬走到了隊伍的前列。

“你是來看我低頭的嗎?抱歉張起靈,小爺別的沒有,傲骨倒是長了一身。”嘲諷地看著馬上俊朗的男人,吳邪傲慢地笑了一聲,抱著雙手,試圖掩飾寒風中已經凍的麻木不自覺顫抖的雙腿。他孃的給小爺爭氣點!暗暗用手掐了一把腿上的肌肉,痛覺傳來,顫抖暫時停止。

“我沒那麼無聊。”張起靈冷淡地盯著囚車中故作堅強的那人,烏黑的眼眸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哦,那真是奇怪了,不無聊,湊罪民那麼近幹什麼?”合了眼睛假寐,吳邪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可以這麼刻薄。

無言以對,本想為那人擋去寒風,卻被拒絕的乾乾淨淨,心酸,難過,僅僅只是因為那人故作的姿態,寒風在吳邪身上留下的印記,一條條一道道,卻刻在了張起靈心裡。

我真是作踐我自己!

張起靈暗想,又策著“烏蹄踏雪”貼緊了囚車幾分,“我看景。”三字出口,卻立刻想要收回,這是怎麼了,這麼爛的藉口。

“愚蠢。”果然,囚車裡的人冷笑了一聲,“將軍您看景麻煩到一邊去看,別擋了罪民的路,這景又不是您家的,罪民雖然是待罪之身,卻也有這項權利吧!”貓兒眼一掃,眼光冰冷,亦如冬風。

“我知道了。”策馬挪了挪步子,溫暖撤去,囚車內又是一片冰寒,而張起靈只是合了眼,任憑“烏蹄踏雪”隨著馬隊向前,他累了,真的有些累了,他想問問他和吳邪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是那人卻連給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這風吹的爽啊!”囚車裡的人索性脫了上衣,露出精瘦的上身向他招搖,吳邪啊吳邪,你這是在故意氣我。

放在馬背上的手緊握,張起靈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只是鬆開時,不長的指甲已經在手心留下了五個血痕。“把衣服穿上!”

“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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