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1 / 4)

白翌搖了搖頭說:“這個已經很難確定了,而且我感覺這件事並不是那八局之一,因為事情沒有威脅到我們身上,其實當初我答應插手管這事也是想要試探一下,看看是不是八局,會不會引到我們身上,但是看來此事並沒有太多的牽扯。不過那個鐵盒子我想有可能是那個東西……先不說這個了,照片裡已經沒有怨氣了,燒掉反而安全。”

我皺著眉頭想了又想,但是越想越亂只好甩了甩腦袋。既然沒危險就讓他快點燒了吧,別管那麼多了。這種照片看著就覺得恐怖。白翌點燃後一串火苗迅速的把這張照片給燒著了,很快照片化為了灰燼被風吹得無影無蹤。此時我心裡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

後來魯老師康復得不錯,但是她的精神變得極其不穩定,時不時會對著空氣自言自語地說一些什麼。最後她向學校遞交了辭職報告書,帶著一些行李離開了這個城市。臨走的時候她把房門鑰匙給了我和白翌,說希望我們能夠幫她看著房子。她說也許她還會回來,也許她這輩子也不會再回來了。

她走得很匆忙,除了我們沒有人去送她,那天又下起了雨,在雨霧之中我們似乎看到魯老師牽著一個小男孩的手。但是小男孩的眼神卻像他的母親一樣怨毒,他像是看著獵物一樣注視著魯老師。

再後來,我聽說魯老師去大西北的農村當了義務教師,專門給農村裡的孩子教學。又過了很多年我聽說魯老師死了,死的時候身邊除了一隻單反相機外就只有一張模糊的人影掐著魯老師脖子的照片。然而那些都是傳言,我更加相信她在某一個大山裡教育著一批樸實的孩子,不過在那些孩子裡或許還有一個永遠只有7、8歲的鬼孩子。

第二十一回:蟲墓

經過魯老師那件事之後,我深刻地認識到自己在處理突發事件的應變能力上實在是有待提高。過去的我從來沒想過會和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有所牽連,所以對我來說以不變應萬變完全可以對付我身邊所發生的事情。這也是我的性格所至,我天生不喜歡麻煩事,但是卻也容易為身邊事煩心。說白了就是膽小卻又惹是生非的人。而今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像麻花一樣纏繞著我,過去那些應變的方法也不實用了,只有改變自己的思維和行為模式才能夠讓自己活得更長久些。多年之後當我再問起白翌當時的我是不是蠢到讓人噴飯,他每次都會笑著揉我的腦袋說怎麼會,我媳婦兒怎麼會笨?但是我知道我是在為自己的魯莽付出了太多犧牲之後才懂得了成長,回頭看看這些代價實在是太沉重了。

今天又是週五,六子慣例會來這裡蹭飯,有的時候乾脆就霸佔我的床睡在這裡,他說他住的地方與其說是屋子不如說是一個保險箱,讓他感到壓抑,這點我也不是完全不相信。的確,我也覺得一個人天天待在一個有十幾層保險設施的屋子裡和被關在鐵盒子裡沒什麼區別。

還沒到開飯時間,我和六子兩個人打著電玩。說到別的領域或許我沒什麼能耐,但是遊戲這種東西向來是我強項,過去都是我讓著他,但是現在這樣的格鬥遊戲彷彿就是我最好的發洩途徑,讓我把平日的不快都發洩在遊戲手柄上,我發狠地往死裡揍他,沒過多久他就被我OVER了。六子面子上掛不住了,硬說我賴皮,扯著嗓子喊道:“不算!這絕對是你陰險。重來重來,我選你這角色,明顯你這人物比較牛!”

白翌沒有理我們,只安靜地坐在電腦前看東西。

我也發洩得差不多了,手柄被我捏得佈滿了一層汗水,於是乾脆甩開去倒騰鍋子,看鍋裡差不多燒乾了又加了些水進去。白翌瞅了我一眼淡淡地說道:“還有五分鐘開飯。”

我拍了一把六子讓他幫忙一起收拾,其實三個男人這樣吃飯怎麼都覺得有些可憐,三個光棍,沒媳婦也沒女朋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如果不自己燒菜只有等著餓死。一開始我還覺得有些彆扭,但是後來也習慣了,迅速地收拾桌子,放碗筷,拿了一盒紙巾就等著開飯,一切顯得如此的正常。白翌通常都是主廚,但是有時候我也會幫著下個麵條或者是包下餃子什麼的。

六子摸了摸肚子,顯然心思沒放在吃飯上,用筷子倒騰來倒騰去的,最後賊兮兮地看了我們兩眼還是說了來意,他神秘地說:“你倆知不知道我今天來有什麼名堂麼?”

我悻悻地說道:“不就是來蹭飯麼?順便給我練習下格鬥遊戲的技巧。”說完我又低頭想了下,覺得這個小子好事不會想到我們,看那樣子很可能又是些燙手的山芋,於是我又低聲警告說:“我先告訴你,那些有危險的事你自己擔,別讓我們兩個給你頂炸藥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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