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碰到了□,你這塊清水白豆腐想和我鬥?門都沒有!
“景兄弟……衣服……”徐長卿百忙之中不忘提示一句,聲音帶著沙啞的嗚咽。
“好好,不撕不撕!”景天安慰著,“咱們是斯文人……”他嘴裡忙不迭允諾著,手裡的行動卻並不斯文,早已迫不及地扯開了對方束腰的絲帛。
於是,二十七年來層層包裹的束縛、禁忌被緩緩解開,如水銀瀉地,素白的外裳零落於風中,單薄的中衣再也遮掩不住旖旎春光。景天滾燙的指腹悄然劃過徐長卿英挺的眼角、眉梢、薄唇,熾熱的身體貼上他冰冷的胸膛。
寒夜的山巔,冰冷而悽清,唯有空中三三兩兩凋零的煙花碎影,映襯在彼此的深瞳之中。
兩人的青衫、白裳、中衣被扯得七零八落,零零散散地逶迤於地。月下,那具柔韌身軀散發著瑩潤誘惑的光澤。
“你冷麼?不要緊,等會兒就不冷了!”他俯下身來,親吻這個靈魂與他糾纏幾生幾世的男子,這滴穿越輪迴不離不棄的眼淚是否他生命內外唯一的真實?
靈活的舌挑開對方唇齒,雙方都在忘情而綿長的深吻著,肆意地享受著對方帶給自己的溫柔、呵護、激情、顫慄。激吻中的兩人有些氣息急促,彼此都能聽到對方如雷般的心跳。
當兩人依依不捨地暫且休整,以圖重新汲取新鮮空氣時,景天發現,徐長卿的眉色微蹙,雙眸中溢滿清瑩水汽,淡色薄唇宛如塗了薄薄一層胭脂玫色。為著徐長卿的動情,他心下湧起莫名的喜悅與亢奮,然而,體內卻又倍感空虛。從相識至今,兩人不止一次的深吻過,那種靈魂俱醉的快意固然酣暢淋漓,但,似乎總缺少琴瑟相鳴中最重要的一環。
——是的,那種深入極致、共赴雲雨之巔的意境,雙方都沒有嘗試過。
“既然如此,那就一直做……下去吧……”景天的輕吻如蜻蜓點水般掃過對方的眉眼,然後悄然下滑,不緩不急地散落在徐長卿裎裸的鎖骨、胸膛、腰側……隨著那惹火的試探挑逗,一種無法言語的酥麻快感襲湧了全身。這種肌膚相親,痛苦又無限愉悅的陌生感覺,在他二十七年的修道生涯中,從未出現過。
不,單純的痛苦並非從沒有經歷過!永寂之地,那揮之不去的魘夢,在腦海中倏然閃過。徐長卿心底思緒翻湧,深入骨髓的恥辱終究還是襲上了心頭。察覺到身下的人驟然一僵,眸中閃過幾絲痛楚的神色,景天心下了然。
然而,開弓沒有回頭箭,無論如何,總是要面對這一幕的回憶。自己能做的,就是儘量的溫柔,讓他徹底洗清那不悅的記憶。“長卿,放鬆一點……”淡淡淤青、火熱的吻痕零碎地碾印于徐長卿冰冷的肌膚,景天在對方的靈魂裡,溫柔卻又執拗地烙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徐長卿閉目不語,慢慢撫上景天剛勁有力地肩胛,沒有退縮也沒有逃避。這是命中註定的情孽,三生三世都無法迴避。
景天有些驚詫,亦不滿於對方重歸理智的冷靜與淡定。他有些挫敗而懊喪地想著,是不是白豆腐骨子裡根本就不喜自己與他的親熱,是不是把情侶間這種毫無隔閡的激情,看做是件可恥的罪衍。然而,他很快否定自己這種想法。徐長卿是深愛自己的,這點毫無疑問,至於□的冷淡,可能是長期清心寡慾修道經歷的下意識反應。
不錯,只要自己細心引導,定要叫這個道士也瘋狂。
景天既然下定決定,好勝之心大起,勢要在這個□上掰回一局,贏個夠本。
“不著急,慢慢來……”景天溫存款款的安慰著,細吻點點滴滴,輾轉流離於對方緊緻細膩的胸膛,平坦柔韌的小腹。
戎馬倥傯,疆場拼殺,景天粗糙的掌心早已積滿厚重老繭,然而恰恰是這種略帶粗暴的撫弄,放肆地掃過敏感地帶,挑引起火樣般情愫萬千,終於成功地令得身下的人氣喘吁吁。
徐長卿不堪其擾,修長五指驟然收縮,攥緊了鋪陳於身下的素裳,原本清朗的深眸開始染上水漾般薄霧。
——今晚的一切,迷亂而放縱。他無法像昔日那般,冷靜自如地把持好自己的定力、情念、欲‘望。景天就是他修行的魔障,碰到了這個男子,過往所有的一切都瀕於崩潰。
作者有話要說: 呃,煙花易冷未完:
下一新章節屬於實質性非含蓄的,遠目,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如何發表仍然是個問題。
話說,
現在這個級別,不需要鎖吧??撓頭,如果要鎖的話,我再鎖。
圖片安全不?不安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