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千夜咎似乎並不這樣認為。
從玖蘭樞的話音落下開始,千夜咎便目光如炬地緊緊盯著他手中的兩隻箱子,縱然玖蘭樞一忍再忍,還是掉價吃了箱子的醋,心口被驟然滋生的不悅壓得一滯時,又對上千夜咎可憐巴巴、祈求般的委屈眼神。
——好像如果不為玖蘭樞做些什麼,千夜咎存在於世的理由就會消失不見一樣。
於是心疼了的玖蘭樞妥協地退了一步,“好吧,阿咎只需要拿著自己的就好。”
“……不好。”千夜咎堅定地搖頭否定,目光宛如一泓清泉、凌厲澄澈不容悖逆,“我要小樞的。”
“可以。”玖蘭樞頓了頓,從善如流地遞過自己的箱子。
立刻迎來了某人控訴的直視,“小樞,是我說得不夠清楚?我、都、要。”
並不打算繼續這樣幼稚的爭執,玖蘭樞徑自開啟門走出去——冷處理大概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不過他顯然低估了他在千夜咎心中的地位,維持著互相為對方提著箱子的公平模式一路走來,從身旁傳來的視線就好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讓他這位家長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