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在此處見到他,他並不覺得十分驚訝,但是白玉堂會帶這麼多的人來,他卻是十分驚詫的,“白老弟!你身後的那都是些什麼人?”
白玉堂剛要解釋,灼雪樓已先一步抓住了薛楚善的手,對他比劃了一番。
薛楚善看明白了灼雪樓的意思,立馬爆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對白玉堂那些人拱了拱手:“既是雪樓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薛某的朋友!各位,幸會!幸會!哈哈!”
冷宮羽聽著薛楚善說客套話,眼睛卻悄悄溜到了他們身後的地上,天雖黑,但她還是可以看清那地上好像躺著一個人。
“奇怪,那人怎麼好像有些眼熟?”
眾人聽著她的話,全部都將視線投射過去,薛楚善瞟了瞟地上的人,不禁道:“這人你認識?”
冷宮羽徑自向前走了幾步,在看清了那人的臉時,倏然失口:“菥蓂!她怎麼會在這!”
本該在客棧中躺著的人,卻在大火瀰漫時突然消失蹤影,而當他們千里迢迢走來這裡時卻發現這個失蹤的人又忽然現身了。
這種奇怪的事情,無論是誰經歷了都會覺得詭異非常,而此刻,他們卻正在經歷。
薛楚善又瞄了地上的人一眼,抓抓頭道:“我們也正奇怪呢,這女人何時來此的我竟絲毫沒有察覺。原本以為是個死人,不過我探了鼻息,發現還有氣。才剛要將她帶回自閒居,你們便來了。”
灼雪樓用手碰了碰楚善,又對他比劃了幾下,薛楚善會意道:“夜寒霜重,我們進去再說吧。”
自閒居,取自“悠閒自若”。居如字,閒適且自在。這是進到自閒居的每一個人都能夠感受到的。
眾人在花廳落座,小廝立馬為每個人都斟上茶,頓時滿室清香,餘韻嫋嫋。
白玉堂淺啜一口,忽然放下茶杯,笑道:“楚善賢弟如何今日也裝模作樣的喝起茶來了,這又怎麼對得起你‘酒鬼’的稱號。”
薛楚善濃眉一挑,憨然道:“你白老弟都娶了親,薛某就不興改改性子喝喝茶?”說到這,他忽然視線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對了,哪個是你家媳婦?怎麼也不給哥哥我介紹一番!”
坐在旁邊的灼雪樓突然淺笑著對他打了個手勢,薛楚善驚道:“什麼?這裡沒有他媳婦?你不是告訴我他此番回來是要成親的?老子為了等他這頓喜酒,可是連著一個星期沒有沾酒了!”
白玉堂坐在座位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冷宮羽卻忽然道:“我怎麼聽著有點糊塗,你管大白耗子叫老弟,他卻稱你做賢弟,你二人究竟誰大誰小?”
白玉堂和薛楚善對望一眼,異口同聲:“我大!”
灼雪樓忍不住掩嘴。他雖早已聽慣了二人爭大,但每每親耳聽到他們如同小孩子般爭來爭去,還是會抑制不住的笑出來,只不過這一次他並未笑的太久,便已倏然起身,面對門口。
因為,客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只有我一個人覺得酒鬼屬性萌萌噠嘛(*/ω\*)
第一百一十八回欲害他陰錯陽差待甦醒無蹤無影
平日裡的自閒居絕對沒有此時這般熱鬧。一連頻頻有客人光臨;而且一來就有三波。
白玉堂本還在與薛楚善爭論不休;這會子卻突然閉了口舌;轉向門外;因為他已感覺到展昭來了,而且;似乎還帶有一絲血腥之氣……
展昭揹著受傷的葉君蘭一路跟著白玉堂為他留下的暗記找來;好不容易找到了自閒居;背上的人已經痛到昏厥了過去。
他心裡一陣發急,進得屋來;來不及寒暄,一開口便是:“快救人!”
公孫策已經站了起來,並疾奔至展昭跟前,他雖並非練武之人,但醫者仁心,見到傷患,他竟比那些練武人走的還要快。
葉君蘭的腿上背上都是傷,傷口流出來的血已經與潮溼的衣服粘到了一起。公孫策稍事檢查了一番,突然回首問灼雪樓:“可有地方讓他躺下?”
他話問出口才想起灼雪樓身有啞症,倒是薛楚善代替他回答:“我帶你們去廂房。”
頭前有薛楚善引路,他們跟在後面,每個人都閉口不言。
為眾人準備的客房已經被小廝收拾出來了,此時夜已深,灼雪樓安排包拯和龐吉先行休息,剩下些不相關的也讓他們徑自回房間,可冷宮羽卻執意不肯回去。
她帶著滿滿的愧疚與自責道:“若非是我,他也不會偷跑出去,弄成這樣我也有責任。”
展昭對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