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門,果然鳳長太郎一臉焦慮的站在門外。
一看見跡部,不等他發問,鳳就急切的稟報:“殿下,出大事了,昨晚真田大人在大牢中,被人給劫走了!”
“啊?”跡部的腦子徹底驚醒,直接的反應就是,立海國的人出的什麼大昏招!
不行,他必須立即進宮,這裡可是京都的地面,那幫傢伙未免膽大狂妄過頭了,簡直無異是送死!
本大爺欠了那個黑臉的情分,還有那個白臉的,名義上還是自己的未婚夫,雖然可氣又可厭,可眼下也只能先救人,再算賬了。作者有話要說:觀月沒有玩弄小裕太呢,這點大家不要懷疑,不用擔心……
老公替你領罰
這一回;跡部連樺地也不帶;一路快馬加鞭;馳奔皇宮。
才到了通往皇宮的御道口,就看見兩排重甲持刀的衛兵,此時東方已透出曦光,御道上仍是燈籠、火把通明,讓人一看上去;就生出警悚之心。
“來者何人,快快下馬!”立即有衛兵衝到御道中央;用長戈遙指跡部。
戒備如此森嚴;看來這個不平靜的夜晚;的確是發生了了不得大事。
跡部也不再耍性子;迅速翻身下馬;向著衛兵隊伍喝問:“這裡誰是首領?我是冰帝國跡部景吾,有要事拜見天皇,趕緊給本大爺讓道!”
他來勢洶洶哦,氣魄驚人,當值的衛兵首領不敢怠慢,跑上前一看,認出是跡部,連忙躬身行禮,“果真是跡部殿下,下官防務在身,無禮之處,望殿下海涵,這就請吧。”
說著向後一揮手,身後的衛兵立刻撤了戈戟,給跡部讓出條道來。
跡部把韁繩丟給那首領,也顧不上華麗不華麗了,撩起袍服,飛快的奔向皇宮大門。
到了宮門口,跡部報上名號和來意,馬上有侍者領他入內,一路還不住的叮囑,“天皇陛下心情不太好,稍後殿下說話,請千萬小心些。”
“怎麼了?”跡部事先探問,為了讓自己早有準備。
“唉,這裡頭原委,我們做奴婢的,又怎說得清。”侍者只是搖頭嘆氣,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侍者帶領跡部,曲曲折折的繞了幾圈,來到一個偏殿,遠遠望去,殿上也是燈火通明,門外同樣層層把守。
侍者先上了階梯,站在殿門外,小心翼翼的向裡頭稟報:“陛下,冰帝國世子跡部景吾求見。”
裡頭威嚴的“唔”了一聲,侍者才輕輕的把殿門推開一條縫隙,向跡部做了個請的動作。
跡部一腳跨進門檻,厚重的大門又在身後闔上了。
跡部才向殿內望了一眼,就愣住了,來之前雖然早有了心理準備,可如此嚴肅的氣氛和場面,還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端坐大殿正中的,是天皇陛下,侍立他身後的,是葛城男御,而下方黑壓壓的跪了好幾個人。
除了比嘉國的木手和知念,葛城男御的兄弟宮內大輔,還有一個素不相識的中年男子,最最令他吃驚的是,竟然還有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
不是說真田被人劫走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兩人看見跡部出現,也都露出吃驚的表情,尤其是後者,甚至有一個挺身而起的動作,硬被幸村壓了回去。
跡部一時不敢有所主張,只能先向天皇跪地行禮。
“免禮,賜座吧。”在殿上所有人裡頭,天皇顯然對跡部格外優容,待跡部坐定,又轉向幸村,冷冷的說,“剛才比嘉國的人陳述的經過,如果你認為有不盡不實之處,現在跡部殿下在此,大可以三方對質。”
幸村很快恢復了沉靜,不慌不忙的回覆,“不必了,陛下,知念君所說的都是事實。”
天皇面色稍稍緩和,點了一下頭,“那好,還有一件事,正好當著跡部殿下的面說清楚,卻不是我有意偏袒,跡部君!”
天皇突然點了自己的名,跡部只好站起來,垂首應了聲,“是。”
“宮內大輔對你止有言語上的不敬,並無其他,對麼?”
“是的。”
“幾個時辰前,他親自登門謝罪,你親口答應,寬宥了他,是麼?”
“是的。”
“唔,你坐下吧。”
天皇面色一沉,盯著直挺挺跪地的真田,“你聽見了?不是我處置偏袒,宮內大輔和跡部殿下,只有言語衝撞,況且已得了他的諒解,而你,當眾毆打朝廷官員,本是大罪,將你關進大牢,原意是要你反省,誰知你竟無法無天,勾結外人劫牢,如果不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