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頭髮:真夠有情趣的,談情說愛還是用龍語!他緩慢地深深吸氣,然後湊到門縫邊又開始偷看。
黑袍瑪瑞狄斯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桌子上,紅髮男子——紅龍駭焰的腦袋埋在他肩窩上,並用手臂摟著他。法師的袍子已經被脫下來,衣服也從肩上滑落,露著後背。然後他向前探了探,頭微微低著,靠在駭焰肩上,對方依舊摟著他,閉上了眼睛,滿意地吸氣。
魯伯特從這個方向看不到法師的手……其實根本不用看到,不用看也知道他是在做什麼!這太驚世駭俗了,一個人類在幫一頭紅龍……做那個。魯伯特覺得如果把這樣的事講給別人,十個人裡有九個都會覺得他在胡扯。
作為一個只有二十歲的年輕男子,魯伯特有點乖寶寶式的羞澀。他不像自己認識的其他人一樣見多識廣、經驗豐富。可是,隔著門扉就是這樣的場面,又讓他不可能不感興趣。他收回目光,把頭埋在雙臂之間。即使不看,也還是能聽到些聲音。
發出“哐啷”“嘩啦”的一定是那些書檯和紙張。現在詩人有點懷疑這位法師不在研究室坐著,是不是早就料到過這個,所以心疼自己的私人藏書與魔法卷軸。
裡頭那兩位的極少數對話完全變成了陌生的語言,甚至好像不只是龍語。這也太有文化了……詩人鬱悶地想。除此外,黑袍瑪瑞狄斯的聲音依舊非常低沉和剋制,但那種喉嚨深處的哽咽和有節奏的氣息聲,則充滿了奇妙的甜美感。
木質書桌也發出了嘎吱聲,和那兩個人(當然其中一個並不是)的呼吸節奏糾纏在一起。
不知道到底過了多長時間,他們似乎告一段落,又是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詩人躲在門外,思考著要不要趁他們專注於那回事時趕緊溜走。
這時法師又說話了,是通用語:“不行,大人,算上上午的可就要第四次了!”
那頭紅龍似乎不太高興:“可是我們都三天沒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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