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學生,我也許可以透過對阿伽雷斯身上分泌出來的“暗物質”進行取樣實驗,找到對付它的辦法,可是我現在卻是沒有用武之地了。
“能,但是要付出一個很大的代價,但我捨不得。”阿伽雷斯夢囈似的長吟,他用微微張開的嘴唇摩擦過我的臉頰,
我感到胸口發悶,抬起手撫上他的臉頰,沉聲問道:“那個代價是我嗎,阿伽雷斯?我的血使你身體產生的反應,我可看的一清二楚。告訴我,還需要多少我的血才能使你恢復原狀?”
“你會死。”阿伽雷斯眯起眼,目光像刀刃般鋒芒畢露。
我不躲不避的盯著他的眼睛,故作輕鬆的聳聳肩,“我有這個覺悟,可我願意那麼幹。”
他的神色明顯怔了一怔,有些驚愕的凝視著我的雙眼。我想那是因為阿伽雷斯也許沒有意識到我把他放在了這樣重的位置上,或者是並不這麼奢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會說出這種矯情的話語,可事實上這就是我的真心。
他久久未言,好像很久才從我的眼睛中抽神,但是他並沒有延續我的話茬,而是望向了上方,目光彷彿消逝在無垠的遠方:“等回到亞特蘭蒂斯後,我可以讓我的母巢重造我的身體。”
“重造?”
“是的,將我原本的身體分解,重新創造一副新的身體。”
我思索著這句話,腦海裡不由得出現了關於蝴蝶幼蟲破繭成蝶的生物學描述,也許阿伽雷斯的重造就像這個過程一樣,迴歸相當於繭體的“母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