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一個勁兒地邀請他。去年跟股東大會混混的瓜葛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幹部團隊剛剛煥然一新,這次接著卻又發生了關於選舉日本道路公團債券發行總幹事的瀆職案件,所以作為第一線的營業人員都覺得灰頭土臉。
機構斷然進行了相當大幅度的改組,這個期間就是要以重新構築跟客戶的聯絡,以及恢復不幸事件後的信賴為目標,開始重新接近客戶。而且大概也因為最近外資企業的攻勢咄咄逼人,負責營業的人員之間競爭日趨激烈吧。芹澤一如往常那樣,說要謝絕大肆鋪張的款待,齊藤便故意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為難表情。
“求你了,就賞我個臉吧。”
要在平常,芹澤總是極力迴避證券公司或經紀人的邀請,但他儘可能理解長年與之打交道的齊藤的立場,沒有那麼斷然拒絕,便上這兒赴宴來了。
芹澤在酒店一樓的大堂跟齊藤會合後,遂一起登上樓梯,向二樓的壽司店走去。樓上延續著長長的甬道,就在鑽過掛在入口處的白麻布簾的位置,他跟那個女人擦肩而過。
女人跟箇中年的高個白人男子愉快地談著什麼,朝這邊走來。稍慢一步,後面又有兩個男人跟了上來。一位是五十五歲左右的日本人,另一位是個頭稍矮的差不多年紀的白人。
在狹窄的通道跟女人擦肩而過的瞬間,芹澤覺得就在那當口兒空氣溫度似乎有了點變化,不禁回頭看了看。
變化的不是溫度,是在那個時候嗅到了香氣。不只是清淡,而是彷彿很有主心骨,具有某種強烈東洋氣息的香氣。這香氣與其說是女人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