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心裡突然嘀咕起來,布賴頓向宮島介紹自己不知都說了些什麼。不過,州波毫不在乎地繼續道:
“宮島君在省內也是站在離日本的銀行最近的人嘛。總之,對他們來說,宮島秀司這個人可是壓在他們頭上最令人畏懼的人呢。”
正因為如此,宮島可能也不會認為州波是在套近乎。
“嗯,那又怎麼啦?”
雖然說得若無其事,但宮島的眉毛不自然地跳動了一下。男人的自尊心被激發了,州波從他不自覺的細微動作裡的確感受到了這種反應。
“日本的省廳當中,無論怎麼說大藏省畢竟還是老大。在那裡可以隨心所欲地編制近八十萬億日元的日本國家預算,還可以照自己的想法操控全日本所有金融機構什麼的,想必是很有意思的工作吧。”
“倒是想說那才是男人的工作啊。可這麼一來人也要多操心一倍哪。”
宮島躊躇地伸出手撫弄著州波的頭髮,開始用更加淺白的語言說話了。
“那好像是理所當然的吧。尤其是最近,日本的金融體系接二連三地出問題,每次都被逼著要見機行事啊。”
“因為如今日本的本土銀行,不管哪家或多或少都有超額債務呀。有的還是沒有實力的銀行,無法依靠自己的力量來籌措資金。儘管這樣還能設法生存下去,是因為被注入了資金,不斷地流動著唄。要是哪兒都沒錢注入的話,那馬上就得出局。就是說,讓他們活下去的正是我們,真希望能得到感謝啊。在這個意義上,控制他們生命維繫裝置的開關的,還是我們大藏省,嗯,明確說的話就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