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不見屍,毫無痕跡的消失在這個亂世。
喬可藍還沒有出新秀便被荊天意趕上了,荊天意看見喬可藍的馬停在石陣外趕忙追了過去,見喬可藍正在溪邊裝水,他三步並兩步地趕上去說:“可藍,你可真夠狠的,自己說走就走了?”
喬可藍一聽是荊天意的聲音,回過頭去見荊天意急衝衝地朝她走來,無奈地搖了搖頭說:“天意,你怎麼會跟來?”
“我說過,要與大哥同生共死,我也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去。”荊天意斬釘截鐵地邊說邊上了馬,獨自朝喬可藍的馬那邊走去。喬可藍將水囊收好,只得與荊天意一同上路。
兩人一路上揚鞭促馬,十日後便趕至長沙,此時赫安一行人已出了江陵城,往襄陽出發。赫安一心想到孫修遠莊上去求解毒靈藥,但無奈身中劇毒而不能運功,一路上只能加倍小心,少生事端,還要提防刺客來殺他們滅口,所以行程甚是謹慎緩慢。
這邊,喬可藍與荊天意一路追至江陵,不想又與赫安錯過,兩行人前後只差十天腳程,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各自奔向的是怎樣的前程。
赫安已過襄陽,過了江便朝無劍莊一路而去,想尋求軟筋迷香的解藥,孫修遠已和妻女在無劍莊過起隱居生活,得知赫安到訪喜出望外,趕緊張羅招待赫安一行十人食宿,並且在莊上設宴款待。
赫安吩咐楊中騏將其餘八人安頓妥當後便向孫修遠親自道謝,並將沿途中毒之事細述,孫修遠聞知後忙取出針灸藥袋,替赫安把脈。一搭上脈便知赫安已極其危險,只要一運功就會血氣爆脹,經脈盡斷。
“赫公子,可知這種毒來自何處?”孫修遠捋著鬍子,皺著眉頭問道。
“無處得知。”赫安看出孫修遠心中擔憂,“不知孫莊主可有解毒之法?”
“赫公子請恕在下直言,公子一行人此一去山長水遠,若途中生變恐怕要客死異鄉,赫公子為何還要以身犯險呢?”
“呵呵,”赫安微笑搖頭答道,“莊主有所不知,在下此次並未料自己會全身而退,只是連累了手下這九位兄弟,實是無奈,況且大丈夫立於天地之間,若就此送命未免無顏。”
“在下明白公子的氣鬱所在,軟筋迷香乃是當今五毒之首,想必施毒者意在取公子性命,要解此毒,除非內人師傅所傳的紫葉玉金丹,不過內人當日已將此藥交到喬姑娘手上,不知喬姑娘現在何處?”
“她身在新秀,離此已有千里。”赫安想到很可能要失約於她,便不再出聲。
孫修遠急急向祝丹琳詢問紫葉玉金丹的煉製方法,但祝丹琳卻愛莫能助,言紫葉玉金丹乃是芷賢師傅臨終前才交與她的,並且一再叮囑要交給日後有恩於她的人,可是煉製方法卻不得而知。孫修遠又來見赫安,將實情告之,赫安拜謝孫修遠,三日後離開無劍莊。
喬可藍與荊天意已追至襄陽城內,當日天色近晚,二人投宿客棧,入夜三更時分,月朗星稀,阮世勳所派的八名刺客悉數到齊,先屠二人坐騎,後在客棧外放好乾草、油料,再從四個方向進了客棧,兵分兩路直取二人客房,二人一路奔波早已疲累不堪,此時正是夢酣之時,卻被人破門而入,二人根本猝不及防,剛提劍迎戰便被來者圍住,來人招招出手致命,荊天意手揮七星劍,先跳上桌子,而後用連環劍破四人圍陣,衝出屋子往喬可藍房間跑去,喬可藍正與四人惡戰,荊天意殺進來,二人才得以從屋內逃出,只聽背後一聲令下,院內亂箭齊發,一人將一箭頭引著,射向院外,一時間火光沖天,二人被困在院內不得突圍。
八人一齊攻來,荊天意將喬可藍掩在身後,二人一前一後廝殺開來。荊天意向前三步,手提藍鐵七星劍騰空一躍來到一刺客面前,抽劍朝那人刺去,正中來者面孔,那人大叫一聲倒地而亡,荊天意趁勢一招連環腿,又當空一劍將一人當腰劈中,頓時血染院圍,而院外火光沖天,二人又脫身無術。喬可藍手握靈劍,先是一個旋風腿掃開圍者,趁還未落地之前,眼疾手快一劍刺中一人心臟,二人迎敵不消一個時辰便連斬三將,喬可藍見荊天意已殺紅了眼,趕忙叫一聲道:“天意,留活口!”
正說話間北風驟起,院外大火蔓延至院內,餘下五人眼看暗殺落敗,索性決心死戰,便將手中纓槍一轉,內藏塗有劇毒的短刀,拼死刺向二人。二人猝不及防,回首間,荊天意被迎面刺中胸膛,卻被那金絲甲所擋,來者見荊天意內穿聖物,甚是吃驚,一時間沒了主張。荊天意趁機一劍直取一人頭顱。
卻說喬可藍見來者纓槍內藏有暗器,想必其中定藏有劇毒,於是騰空向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