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去!”
荊天意剛走進樂府後院,正要叫樂進賢出來,卻見樂進賢正在院中與一男子交談,說話聲音極低,根本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不一會兒,卻見那男子縱身一翻,從牆上跳了出去,荊天意方知大事不妙,中計了!
荊天意趕緊跑回內廳將剛才所見之事告訴赫安、喬可藍,三人這才知道,原來出賣他們的人正是樂進賢,三人準備連夜逃離樂府。
是夜,正要躍牆而出時,只見樂府內火把齊明,大門外闖進白天所見的那三位高手,樂府被裡三層外三層圍得水洩不通。樂進賢站在那些人中間,冷笑著對他們三人說:“哼!荊氏後人?你以為現在還是百年以前嗎?虧你還敢回來!荊天意,你可知你祖上已是朝廷重犯?今日既然回來送死,乃是天助我也!”
“混蛋,你是什麼人?”荊天意、喬可藍、赫安三人手握兵器靠在一起,準備拼死一戰。
“死到臨頭還這麼嘴硬!”樂進賢退去一身孝服,露出本來面目,“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我也不會讓你們枉死,免得到了下面連誰殺了你們都報不上名來。在下正是王戶!樂府早被我清理乾淨,只差樂雲那個死丫頭下落不明,想不到你們竟送上門來!正好我取了你們的頭,向朝廷邀上一功,到時襄陽城定是我王某囊中之物!”
“簡直異想天開!樂府上下三十餘口何罪之有?”荊天意怒罵道。
“要怪只怪你祖上留下的這個寶宅實在風水太好,我屢次好言相勸,這死老頭都不肯賣,就連我要和他結為親家也不行,這是找死!”王戶禽獸的本性展露無餘。
“這麼說,那糧車的訊息是你故意放的,茶樓那兩個家丁是你故意安排的?是故意一路引我們至此的了?”赫安冷冷地問道。
“算你聰明!雖然我不知道你和那位姑娘是什麼人,但是既然和荊家後人一起來這裡,想必定是他們同黨,是你們自己送死的,下了地府可不要怪我!”
“天意,赫安,無需和他廢話,今日就算拼死也要一戰!”喬可藍向王戶喝道:“無恥之徒,廢話少說,還不上來領死!”
說時遲那時快,話音還未落,只見那三位高手橫空一躍擋在三人面前,三人二話不說,出手便打。荊天意先是一腳將來者踢開,緊接著便舞出《玄域劍法》,那人手持一斧,大喝一聲:“在下鬼斧鄭七,速拿命來!”
鄭七的斧速遠不及那扇劍,還未接上五劍便倒在地上,荊天意一劍直取項上人頭,鄭七還來不及抵擋便已送了性命,荊天意大笑曰:“我當中原何等高手,神神秘秘,簡直是個飯桶!王戶,快來受死!”說著便一劍朝王戶刺去,王戶手下高手眾多,見荊天意五劍之內便殺死鬼斧鄭七,便三五個一起向他殺來,荊天意在人群中廝殺大叫,早已殺紅了眼,每劍一出必是直取要害。
另一邊,喬可藍手持十字劍,與那名為一線天劉浩的人連打二十回合,劉浩手拿二尺金刀,上下飛舞,喬可藍見他舞刀如盾,堅不可破,便用連環腿攻他下盤,劉浩一腳踢開喬可藍,她倒在地上,此時劉浩正欲一刀砍下,幸得赫安背後一腳,劉浩不及防備,扒倒在地,喬可藍起身一劍,直刺進劉浩胸腔,他當即口噴鮮血而亡。喬可藍飛身一躍來到王戶面前,正欲出劍,卻被王戶手下幾個彪形大漢拖住腿往後拉開數十步,喬可藍回身刺中了其中一人的眼睛,那人捂著眼睛哇呀呀大叫一聲,將拖著喬可藍的手放開,喬可藍趁機站穩,順勢一個回馬槍,又刺中了另外一人,這才殺進人群之中。
赫安手舞三尺飛花劍第一劍便擋開了來勢洶洶的波光手吳真,吳真退開幾步,馬上一個驚天掌打向赫安,赫安側身躲開,吳真卻出了暗器,赫安一手夾住暗器,一手出劍直向吳真刺去,吳真彎身躲開,抬腳又是一枚暗器,赫安大罵一聲:“卑鄙!”同時一劍擋回暗器,吳真正分神去接那暗器,卻猝不及防中了赫安一劍,這一劍見血封喉,吳真頸上動脈大爆,血如井噴。
王戶見自己高價請來的三位高手,竟然轉眼間死於來者劍下,便惱羞成怒,喝令手下將這三人人頭取下:“誰若取他們人頭,賞黃金千兩!給我放箭!放!”
眾手下一聽更是殺氣沖天,一時間箭如雨下。荊天意見喬可藍正在他身後,便奮不顧身擋下飛來箭雨,一把抓住喬可藍殺向後門。三人好不容易殺出重圍又站在一起,赫安說道:“這樣打下去我們遲早要命喪於此,不如我們奮力殺出去!”三人奮力殺出一條血路,王戶手下死傷無數,但三人也都受了傷,再加之王戶手下一波一波來襲,三人如作困獸之鬥。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