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機。好不容易才尋到機會埋伏好,當時也猶豫了的……但想著尉遲家就三個車伕能打的,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誰想到趙全那麼生猛呢!” “夫人也不必太憂心,我們和高福接洽,也沒暴露身份,只說是趙全的仇人。就算他們想招供,也和我們無關。” 許夫人唸了一聲佛,“可千萬別查出我們!趙全一個寒門子弟就罷了,尉遲家難以善了。” 這麼一想,她又有些後悔。 但更惱怒的,是這一次刺殺竟然沒殺死和殺傷趙全,甚至連臉都沒有毀。 憑什麼他兒子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趙全的臉就好好的? 男子漢大丈夫,就該把臉毀了才是! 心腹猶豫了一會兒,問:“此事要不要告訴家主?也好讓他有個防備。” 告訴丈夫? 許夫人搖頭:“不要說。” 這是她自己的事,要是丈夫知道了,說不定還要罵她婦人短視。喜歡農門狀元()農門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