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第18講(4 / 6)

泡看成是整個的大,是整個的大水、小水。「瀛」,是大水,「渤」,是小水。如果說他知道這一滴也是我,整個大海也是我,整個大海的水泡沒有哪一個水泡不是哪一個水泡,這個對不對?這就對了。小水泡是大海,兩個水泡也是大海,大海還是大海,沒有哪一個不是哪一個,這就對了。所以這個《楞嚴經》很難講,靠我們用智慧來觀照。

汝等即是迷中倍人:就是指阿難這些法會大眾啊,你們是「迷中倍人」,是迷上加迷。怎麼迷上加迷呢?就是前面以舉手、垂手為例。舉手垂手還不是一個東西?它有沒有顛倒啊?沒有顛倒他講出一個顛倒,這是不是一個「迷」?講出有個顛倒以後呢,非要把往上指說成是正、往下是倒,是不是第二個「迷」?迷上加迷。

所以我們眾生來講不是迷上加迷,不知道多少個無量倍的在迷。怎麼個迷呢?本來這尊佛像是塊銅,你叫他拿一塊銅來,他找不到銅,你說,「在這裡(佛像本身)啊!」「那哪是銅?那是佛像!」本來就是銅,他非要說是佛像,不是銅,就是這個道理。我們都在著相吶!舉個例子來講,我說你們哪一個到這個桌上來找一塊銅給我,有哪個舉手?這裡有沒有銅?你告訴我在哪裡?佛像是不是銅?還有沒有其它銅?我是不是銅?(是),我是個肉團怎麼變成銅啊?講佛像是銅的人,就是通教禪宗的境界;講這個(茶杯)也是銅、我的頭髮也是銅的人,就是圓頓大法。明白這個道理了嗎?境界就在這裡。所以境界現前的時候,我們要用智慧呀!這個一樣不一樣啊?所以通教禪宗他叫有漏菩提、叫「菩提邪」。講找不到銅的人,那就是藏教菩薩,他著相了。所以隨拈一法,你必須講出宇宙人生本來面目在哪裡。打這些比方是不是一目瞭然了?就是這樣,你這就叫明心見性。

如我垂手,等無差別。如來說為可憐愍者:講他們是「迷中倍人」,就是我為什麼講是「迷中倍人」呢?就是因為我這個舉手、垂手你們都搞糊塗了,是打這個比方。「可憐憫」吶!最可憐憫的是遇到大法他還不相信,還在一根筋。人家遇不到大法也就算了,天大的福報從天而降,我們不僅不知道珍惜,還在旁邊冷言冷語,這才是真正的可憐。

他來聽一時半刻就能當下成佛、了生脫死,但是來講還在那裡疑三惑四,乃至冷嘲熱諷,這個真是可憐得不得了啊!我們心痛得都要流血。他甚至還認為你在怎麼樣長怎麼樣短,這就更可憐。就是世間人講的,好心也當成驢肝肺,你說這個可惜不可惜?走到寶所前面還要空手而回——不是空手而回,還要造出許多的惡業來。所以說為「可憐愍者」。

阿難承佛悲救深誨,垂泣叉手,而白佛言:我雖承佛如是妙音,悟妙明心,元所圓滿,常住心地,而我悟佛現說法音,現以緣心,允所瞻仰。徒獲此心,未敢認為本元心地。願佛哀愍,宣示圓音,拔我疑根,歸無上道。

這些會上的修行人都經過了佛的呵斥,佛是不是呵斥得很厲害?「咄!」是不是等於「胡說!」但他仍然是感恩佛的慈悲,不是我們眼睛一瞪:「你才胡說呢!」他還可以這樣來:「你算老幾?我比你懂得多。」這種人不可救藥。

怎麼遇到這麼個弟弟?到現在來講,他聽佛講的有理,他還沒有知道我們這個心在哪裡。往往有這樣的情況,因為他一根筋硬往那裡想。所以這叫用「緣心聽法法亦緣」。其他人聽了,開了智慧;他聽了是口頭禪,認為佛在做詩歌朗誦、在做表演——「啊!祖國!我的媽媽呀!大地,我的姥姥!」那麼有智慧的人,祖國媽媽是不是媽媽呀?不僅是媽媽,還就是我。大地也是姥姥,姥姥也是我,他如果馬上這樣觀照,同樣一句話,用心不同,他得的受用不一樣。你講的是不錯,但是我現在還是不懂啊!我們再看這段經文。

我雖承佛如是妙音,悟妙明心:在這裡就帶有一點恭維、奉承之義,其實他還沒有真正懂。元所圓滿,常住心地:佛講的不錯啊!我們本來面目就是圓的。文殊菩薩在後面講「歸元性無二」,就是往生到真心——「歸元」,就是往生。我們講證分真即佛就是往生,就是我們的妄心往生到真心。阿難把往生與明心見性、與成分真即佛、與了生脫死脫節了——「我們不是修成佛、我們不是修明心見性,我們是去往生」。就像公民移民一樣,移到極樂世界去再去成佛。這更是一種邪知見。

所以印光大師講:「聞即往生,位齊等覺」,他講那個「往生」跟明心見性的大菩薩是不是一個意思?

「元所圓滿」,我們的本來面目本來就是「圓滿」。圓滿到什麼程度?盡虛空遍法界不捨一人、不缺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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