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見不得喜歡的人受傷,小包子崩潰
凌霽大驚失色,本能地向後退,但還是被幾滴鮮血濺在了脖子上。
“段以瀾!”
他面露驚恐,但反應十分迅速,倏地起身大喊:“來人!來人!”
門外的兩個道士也飛快衝了進來,見段以瀾吐血昏倒,都驚得臉色發白。
“這是...這是!”
“快去山下尋大夫啊!快去!”
“是...是!”
兩人眨眼沒了影子,凌霽則彎腰,毫不猶豫地將他扶了起來。
沒等直起身子,身後便傳來凌書崩潰的一聲大吼:“師父!您在做什麼啊!”
凌霽渾身一顫,呆滯地扭過頭。
凌書很快衝上來,見到兩人身上的鮮血,面色刷地慘白,不敢相信地道:“他...師父,您真的要殺他!”
凌霽微微一愣:“不是,師父沒有...師父也不知道他為何會...”
“為什麼不能好好說啊!”凌書啜泣起來,也不管能不能扶得住,將段以瀾直接從凌霽手中搶了過來。
“他的肋骨已經被師兄打斷了,還不能讓他好好休養,一定要他死嗎?”
凌霽急聲辯解:“沒有!我只是想要他離開道觀,沒有想殺他!阿書...”
凌書眸中滿是悲傷,輕輕看了凌霽一眼,咬牙將人往一旁拖。
“阿書你做什麼去!”
“他即便死,也不能死在柴房裡,”凌書抹抹眼淚,倔強地說,“更不能死在師父手中,我不允許。”
“阿書!”
凌書不理會凌霽的喊聲,和跑上前的凌洛一起,艱難地扶著段以瀾回屋。
凌霽僵硬在原地,動彈不得。
段以瀾的肋骨何時被打斷了?
是那一棍子?還是誰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去向段以瀾洩憤了?
凌霽再次瞟了眼凌書離開的方向,低了低頭,轉身走向正堂的方向。
所有道士都被喚了起來,在院中集合。
凌霽的目光在眾人面前一一掃過:“阿書是我們,也是道觀的寶貝沒錯,但我何時說過,可以傷害段以瀾了?”
眾人面面相覷。
“師父,我們沒有對段以瀾下手啊?”
“對啊師父!這幾日都無人進柴房啊!”
“是啊是啊!”
凌霽面露深思,又說:“我是不歡迎他出現在道觀,也反對他和阿書在一起,但他是個人,不是發洩的物件,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聞言,終於有人反應過來:“師父...我踹了他一腳。”
又另有一人出來:“師父,我打了他一棍子。”
“不錯,還算坦坦蕩蕩,”凌霽朝這兩人招招手,“雖然你們也是被段以瀾惹怒才動手的,但造成傷害就是造成傷害了,自己去領罰!”
“是!”
兩人行了個禮,轉身離開了人群。
凌霽緊皺的眉頭還是沒有舒展開。
段以瀾受傷,他竟不知道。
還好現在還來得及。
“師父師父!”門外氣喘吁吁跑進來兩個人,“大夫到了!”
“快!快去!”凌霽急急跟上去。
一群人又跑向凌書居住的房間。
彼時,凌書正紅著眼睛,幫段以瀾擦拭身上的鮮血。
凌洛一趟一趟幫他洗巾帕:“師叔...”
他小心翼翼喚道:“師叔別難過了好不好...阿洛不想看到師叔不開心”
“謝謝阿洛,”凌書揉揉眼睛,哽咽道,“我忍不住,阿洛,我真的好心疼你知道嗎......”
凌洛輕輕點頭:“阿洛知道”
他就是擔心凌書難過,才跑去告訴凌書,凌霽去了柴房的。
沒想到弄巧成拙,還是成了如今這樣。
一時間,凌洛也愧疚的無以復加。
這時,門外傳來拍門聲:“小師弟!大夫來了!”
凌書愣了愣,沒等開口,凌洛便飛快衝到門口拉開門,將大夫迎了進來。
那大夫看上去也很焦急,額上全是汗。
他彎腰在床邊看了好一會兒,終於吐口氣,一拭額上的汗,“無妨無妨,肋骨雖斷但不嚴重,休息十天半月便能痊癒。”
凌書卸了力氣,朝後一倒,後背卻被一雙手扶住。
“大夫,他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