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吐血?”凌霽先擔憂地看了一眼凌書,才望向大夫開口。
“這...”大夫面露難色,“說是急火攻心也對,說是受了重大打擊心神崩塌也沒錯。”
凌霽:“如此...勞煩大夫了。”
“無妨無妨,我開個藥方,你抓上半月的用量。每日睡前都要服下。”
“好。”
大夫起身慢慢走了出去,候在門外的道士們也接連下了山。
有的去抓藥,有的去置辦吃食,還有的去給凌書買禮物。
屋內,凌霽默默扶著懷中渾身無力的凌書,眸中盡是自責。
“阿書...師父...”
“師父,可以讓我陪他單獨待一會兒嗎?”凌書失神地道,“只是待一會兒。”
凌霽嘆了口氣,沒作聲,帶著凌洛緩步離開。
房中安靜了很久,凌書才從地上起來,慢慢坐到床榻邊,抓起段以瀾的手。
“段大哥...”他輕聲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心裡除了擔心,還有慶幸。”
“你受傷了那麼多次,我都沒有在你身邊過。”
“這一次,倒也弄拙成巧了。”
看到段以瀾昏迷不醒憔悴的樣子,凌書不自覺捏緊了他的手,掌心滲出汗水。
明明剛與他相識的時候,他還是個正常暗衛。
雖然終日帶著面罩,雖然說話不中聽,但至少沒有受傷,安安穩穩的。
不似現在,躺在這裡生死未卜。
“我還是想你醒來多與我說些話...”凌書顫抖著靠近他的耳朵,顫聲道,“好聽不好聽,我都想聽,真的。”
門外,凌霽牽著凌洛,守在原地。
聽到房中傳來的自言自語聲,凌霽喉嚨乾澀。
他知道凌書一直對段以瀾念念不忘,但他沒想到凌書動情到了如此深的地步。
發生過那麼多事,甚至絕望過,再見到,還是控制不住。
“師祖...”凌洛拽拽他的手,小聲道,“師祖...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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