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能逃過君父追襲,凡是背叛,必被抓回無疑。最近,我才得知內情,原來咱們身上,有著一種特殊氣息。”話至此處,瞥見火光連閃,隱隱透入塔中。
玉雕劍主冷笑一聲,突然揮手一劍,疾向容哥刺了過去。
容哥兒驟不及防,幾乎被他刺中,急急閃身避開。
但聞玉雕劍主高聲說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此救人。”
容哥兒長劍疾起,哈的一聲,駕開了玉雕劍主的長劍,問道:“你說什麼?”
玉雕劍主看他不但自行解了啞穴,而且,劍上的力道亦是奇猛異常,心中暗自震駭,忖道:“這人不知是何來路,只怕不是楊九妹的屬下。”
心中念轉,口中卻連聲大喝;差:“你是什麼人?”長劍疾轉,連攻四劍。
容哥兒右手疾揮,封開四劍之後,展開反擊,回手反攻四劍。
四劍攻勢猛銳,逼得玉雕劍主連退了數步。
日見火光閃動,一個身著黑衣,手執長劍的大漢,高舉著火摺子,行了上來。
玉雕劍主一收長劍,退到一側。
容哥兒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有些茫然不解,玉雕劍主收劍而退。
各舉手中長劍,排成劍陣,擋住了那人口,才見一個身著錦袍,留著長髯的大漢,緩步行了上來。
容哥兒凝目望去,只見這大漢末戴面具,臉色蘇紅,一臉威重之本目。
赤眼大漢,目光一轉,打量了塔中形勢一眼,緩緩說道:“點起火種。”
最右一個大漢,從懷中摸出一支火燭,就那火摺子燃了起來,登時火光大亮,一片通明。
這座小塔,方圓不過一丈,站了七八個人,佔去了大部分地方。
玉雕劃主冷冷望了容哥兒一眼,欠身對赤臉大漢說道:“見過大哥。”
那赤臉大漢冷哼一聲,道:“你怎會來到此地?”
玉雕劍主道:“小弟追蹤此人而來。”
赤臉大漢冷冷說道:“五弟行動之間,一向是前呼後擁,今宵怎麼一個人追蹤強敵?”
玉雕劍主道:“小弟易裝佩劍,準備到那雪谷中去,行途之上,遇見這位夜行人,小弟看他方向似是行來此地,因此,就追蹤而至。”
赤臉大漢一笑,道:“那真是太巧了。”
玉雕劍主道:“小弟講的句句實言。”
赤臉大漢目光轉到楊九妹的臉上,道:“九妹,你五哥講的對嗎?”
容哥兒心中暗道:“這人大概就是那大到主了。”
玉雕劍主兩道眼神,逼注楊九妹,神色間滿是渴望。
楊九妹道:“真假小妹不知,但五哥到此,是不錯的了。”
赤臉大漢道:“他和你說些什麼?”
楊九妹道:“沒有說什麼,只是問明瞭小妹身傷之後,就和這人動手。”
那赤股大漢回頭望了容哥兒一眼,冷冷說道:“這人是誰?”
揚九妹道:“小妹的一位屬下。”
容哥兒心中暗道:“這楊九妹的機智,當真是超異常人。”
赤臉大漢目光轉註玉雕劍主的臉上,道:“五弟,你可是追趕此人嗎?”
玉雕劍主道:“不是此人。”
赤臉大漢道:“那是說,在這小小撣院之中,還有一位強教了。”
玉雕劍主道:“那人身法甚快,小弟追了一陣,人影就消失不見。”
楊九妹接道:“這麼說來,定是萬上門中人了。”
赤臉大漢目注玉雕劍主,道:“你進入這禪院時,可曾遇上寺護禪師?院之人?”
玉雕劍主略一沉吟,道:“沒有。”
赤臉大漢冷冷說道:“你怎知九妹囚在這座小塔之中?”
玉雕劍主從容應道,“小弟聽二兄談起。”
赤臉大漢目光又轉到容哥兒的臉上,道:“你到此用心何在?”
容哥兒道:“想救三公主離開此地。”
赤臉大漢冷冷說道:“你一人之力,妄圖此舉,那末免是太不量力了。“容哥兒心中暗道:“他們的規矩、戒律,我是一點不知,這應對之間,只怕要露出馬腳了。”
只聽那赤臉大漢,自言自語地說道:“你雖然自不量力,但卻是忠心耿耿。”
目光又轉到玉雕劍主的臉上,道:“你沒有事,現在可出去了。”
玉雕劍主應了一聲,還劍入鞘,大步向下行去。
那赤臉大漢,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