徙,並不太在意後世讀書人所謂的歸屬感和氣節問題,而是哪裡適合生存,那裡有名主和機會就投哪裡,像樂毅是趙人,卻為燕昭王所用復興燕國;張儀是魏國人,卻跑到秦國為相;孔丘孟軻雖然口口聲聲維護王道正統,行動上卻一點不落時代潮流,整天駕著牛車四處遊說兜售自己的學識。他們絕不死心眼,玩什麼忠貞節烈,相反卻很識時務,這家不行轉別家,絕不在一棵樹上吊死。&ldo;當時尚有周天子,何事紛紛說魏齊。&rdo;正是他們行為的寫照。可憐後來的經生被故紙堆的灰塵聖人的光輝迷了眼,忽視了最明顯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