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韌子特別驚訝:「你從哪兒找來的?為什麼我都找不到?」「因為你沒有用心。」顧曉山在沙發上坐下,「不夠仔細。」「不過罷了,我也不是很想吃。」說完,韌子隨手將這來之不易的動物餅乾丟開在沙發上。顧曉山一怔,不知為啥的有種被打臉的感覺。韌子卻是一無所覺,但還是察覺到顧曉山臉色變了,便看著顧曉山說:「怎麼了?」一邊坐下,不小心就坐在了動物餅乾盒上——咔咔——是餅乾碎掉的聲音嗎?還是摳門兒總裁靈魂深處發出了心疼的吶喊?顧曉山嘆了口氣,想起韌子開壞的跑車、打碎的瓷器、到手就搞壞的金叵羅,心情就平伏不少了。韌子倒是有些愧疚,拆開了餅乾盒,撈了餅乾碎來吃。顧曉山笑道:「不過就是動物餅乾,碎了就碎了,還撈來吃。」韌子卻道:「我看你這個餅乾能搞來也不容易!珍惜糧食!」兩人談話的時候,門鈴又響了。這次是真的服務生來了。韌子將換下來的衣服遞給了服務生,請他去送洗。顧曉山站在一旁問:「是那套叔總借你的衣服嗎?」韌子便說:「是啊。我借了人家的總不能不還吧?也不能髒兮兮的還回去。」「是這個理。」顧曉山最討厭這些「借來借去,沒完沒了」的套路,卻又像不記得自己以前玩這個玩得多溜,「嗯,我明天要去他的莊園做客談生意。要不然我幫你把衣服還回去吧。」韌子卻說:「這樣當然好。可是我答應了叔先生要親手還的。」顧曉山笑笑:「呵呵。」服務生拿著衣服,正準備走。顧曉山卻說:「洗好完之後送我辦公室。」服務生當然是聽老闆的,點了點頭,答應了一句就走了。韌子卻對顧曉山說:「還是我親自送吧!我答應了他的。」韌子也不是多麼想送衣服,只是他想著答應了別人,沒事兒不要反口。而且他還對叔總挺好奇的,關於叔總的年齡啊,還有他答應了叔總的烤兔子、葡萄釀呢。想到這個,韌子還挺期待的,因為這些都是他沒做過的事情。顧曉山挺不滿意的,但還是笑眯眯:「就還件衣服而已還搞成『尾生之約』呢?是不是他答應了你什麼好玩的?」韌子一怔,沒想到被拆穿得那麼快,便說:「是呀。他好像還蠻多好玩的。」顧曉山還是挺沒好氣的,覺得這韌子跟三哈一樣,什麼好吃、好玩的拿著逗一逗就跑了。顧曉山想了一下,便說:「那咱倆明天一起過去吧。」韌子聽了,極為愉快,心想既能去叔先生那兒玩,又能有顧曉山作伴,真的不能更開心了。叔敬儀的莊園就在附近。他們坐之前那輛高頂賓士去,也不需要3個小時就到了。途中韌子睡得昏昏沉沉的,昨天有叔敬儀一起坐車,韌子還知道用帽子蓋著臉,現在後座上只有顧曉山,他就直接仰著臉睡,一點儀態都沒有。不過顧曉山看他這樣子都不知多少次了,確實沒什麼講禮貌儀態的必要。鬱韞韌從車裡下來的時候,依舊睡眼惺忪。莊園的管家跟他們問候,他也是昏昏沉沉的點頭,沒聽進幾句話。可當他穿過莊園的大門時,卻猛然精神一振了:「噢,這也太漂亮了!是電影場景嗎?」這個莊園是典型的英式莊園,大片的青綠色草地,點綴著精心栽培的繁花、喬木,連牆壁上都爬滿了綠植和花草,滿眼都是盎然的美景。舉起手機攝像隨便定格,就是一幅色彩斑斕的油畫。顧曉山說:「少見多怪!別說顧家了,你們鬱氏的莊園也挺多的。沒見你這樣大驚小怪的。」鬱韞韌卻搖頭,說:「這兒看起來不一樣啊,你看,光著這條走廊過來,兩旁的花的顏色都很繁複,但又非常和諧,看起來應該是種花之前就精心考慮過配色的問題的。」管家點點頭,說:「是啊,光是我們走過的那條廊道,兩邊的植物種類都有超過30種,都是根據花期、氣候和顏色精心考慮過的。」「天啊,這也太精緻了吧。」韌子不禁讚歎道。顧曉山也是不服氣的,心裡該想著怎麼改造他們家的園林。莊園裡的屋子是古樸風的,外頭看著有點簡陋失修,但走進去卻是玻璃酒杯、水晶吊燈、雕花的窗欞、鑲金的勺子,還是那種有錢有錢的感覺。叔敬儀穿著一套合體的西裝,笑盈盈地站在門邊迎接他們:「韌總也來了?」顧曉山說:「他非說著要還衣服,其實我覺得叔總根本不會在意。雖然如此,我還是叫司機把衣服給你管家了。」叔敬儀挑起眉來,笑笑:「顧總太費心了。」無意義的寒暄過後,三人坐下,吃了個簡單的午餐。食的東西都很簡單,甚至有些粗獷了,酒是口感粗糙的麥芽酒,餐前的是醋拌菠菜,主菜是本地屠宰的牛貢獻的牛肋排,烤得有點硬,味道也挺原始,只加了粗鹽,盤子上佐了些磨碎的香料。除了避難在小山哥家裡不得不吃泡麵的時候,韌子一直食不厭精,這個是吃得不太習慣。叔敬儀看出來韌子不喜歡,便笑著說:「韌總是不喜歡這個口味吧?」韌子乾巴巴地笑:「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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