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把我當情敵啊。」鬱韞韜有些訝異:「你還在跟叔敬儀那個垃圾有來往呢?」韌子不滿地說:「他哪兒得罪你了?就說他是垃圾了?」「我……」鬱韞韜想點明那個「捉黃腳雞」的事,可又想起韌子最近不開心,怕舊事重提傷了他,便說,「你最近不是和穆初桐很好嗎?他構陷穆初桐,怎麼可能是好人?」「桐子從來沒說過叔敬儀構陷他。」韌子答道,「你怎麼就知道了?」鬱韞韜便說:「橫豎你聽哥哥的,叔敬儀這個人人品有問題!你少和他來往!」鬱韞韜說得專斷,韌子也不是特別服氣。鬱韞韜只得說c國那兒很混亂,在那兒發家的人都是犯罪分子。韌子忽然想起叔敬儀在c國偶爾流露出來的兇狠眼神,才答應了兄長,以後少與叔敬儀交往。可韌子決定不見叔敬儀,卻攔不住叔敬儀常與韌子「偶遇」。不過,每次「偶遇」,他都能把穆初桐也「偶遇」上了,真叫人堵心。這三個人坐成一桌的聊天,老谷等人經過見到都大驚:這是什麼事?顧曉山的前任、現任和相親物件在喝茶?那顧曉山在哪兒呢?顧曉山在加班。顧曉山親自處理撫卹受傷工人的事宜,並順道去拜了一下碼頭,拜訪了那個將叔敬儀打折腿的久蠻。這兒是久蠻罩的,所以他對山火的事情也挺重視的,對顧曉山的處理也很滿意,還高興地送了顧曉山一串大金鍊子。顧曉山這個精緻基佬實在看不起這種土味審美,但對方是兜裡有槍、家裡有炮的大佬,所以顧曉山還是一臉歡喜地戴起來,說道:「這真是華貴精緻啊!」久蠻笑著說:「你喜歡嗎?」顧曉山一臉認真地大肆誇獎大金鍊子是世界上最fashion的配飾,引經據典,又強調金要夠亮,鏈子要夠粗,搭配皮草,那才是最閃耀的style!久蠻聽了覺得遇上知音,特別高興:「你以為只有金鍊子好嗎?還有金戒指、金鐲子、金臂環……全都是好東西!」說完,久蠻開啟抽屜,隨手抓了一把金飾送了顧曉山,讓他回去好好品味足金的神韻。顧曉山帶著這堆金器回酒店,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只將東西收起來,便住進了上次韌子入住的房間裡。茶几的盤子上沒放酥餅,而是放了他叫經理提前準備的動物餅乾。顧曉山想起這餅乾是甜的,韌子最喜歡吃,可當他咬著的時候,卻嘗不到多少甜味。韌子和顧曉山一樣,也是吃啥啥不香的,儘管叔敬儀哄他,他也很難給個笑臉。坐同一桌的穆初桐倒挺好胃口的,但心裡也嫌叔敬儀的存在影響他的消化功能,所以找了個藉口,說鬱氏的專案有問題,要帶韌子走。叔敬儀卻攔住了:「這是你工作出了問題,拉上韌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