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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肯定!」鬱韞韜只說,「我將老谷收拾了,叔敬儀就交給你吧!」老谷倒是好收拾,叔敬儀就難說得很了。鬱韞韜在老谷那兒出了一口惡氣,便冷靜下來,又想,我把活兒都幹了,那顧曉山就吃乾飯呀?鬱韞韜又不客氣地說:「你還在那島上呢?」「不,」顧曉山微笑,「我在你們家門外了。」鬱韞韜吃了一驚。但他想想也有道理,擱這事兒發生在智宣身上,鬱韞韜開直升機也要連夜趕回來。但仔細一想,這事哪能發生在智宣身上?智宣倒不是那麼容易著了道兒的人。韌子是從小被護著長大的,平時也不嫖不賭的,眼裡少有這些骯髒事兒,頭腦又簡單,反而容易受害。韌子還在琢磨著這件事呢,卻見管家笑吟吟地走來了,只說:「門外有客人等您呢。」「既然是客人,怎麼不請進來?」韌子問道。管家卻笑說:「您去看看就知道了。」這管家雖然是笑著的,但韌子卻未能聯想到什麼好事。因為無論是好事、壞事,管家都是這麼笑著說的。以前管家也這麼笑著說「少爺您回來了,老爺在等著您呢」,結果韌子屁顛屁顛跑進去屋裡見老爹,蓋頭就挨一頓揍。從此他再不信管家的臉色了。作者有話說:非常意外大家覺得這兩章韌子到了弱智的地步…這不是跟一般缺乏社會經驗的人輕易被詐騙了又不敢告訴家裡人差不多嘛??……我自己真正覺得智商比較下線(甚至有點後悔這樣寫了)的是何君的事情…至於有讀者覺得智宣兩口子看不起韌子這就真的不知從何說起了! 剛剛發生了譚珠貴的事情,韌子還是心有餘悸的,還想著:「該不是譚珠貴找上門了吧?」可他轉念一想,叔敬儀既然說處理乾淨了,那應該就是乾淨了。再者,譚珠貴也沒這個膽子上他們鬱家的門來撒野。他本人或許個性弱了些,但家裡的父兄都不是好惹的。韌子一直出了門口,卻見門前停著一輛紫色的suv,車門邊站著一個穿t恤牛仔褲的男青年。和t恤牛仔的率性打扮不符的是,男青年左手還是戴著一支名貴的腕錶,因為左手插褲袋的姿勢微微收斂了錶盤的光華,右手則捧著一束特別大的玫瑰花,似浪漫電影裡的俗套橋段。「小、小山哥!」韌子不自覺地說出了這個多年暱稱,而非最近總不離口的「男朋友」。看見了顧曉山,固然是意外之喜,但現在的韌子更是心虛無助居多,原是這樣,他就不自覺地喚起了「小山哥」來。顧曉山也微微有些驚訝,久違的一句「小山哥」,倒是叫在氣頭上的他竟有幾分心軟了。還生著戀人悶氣的顧曉山依舊捧著那束花,塞到了韌子懷裡,笑著說:「驚喜嗎?」「太……太、太意外了。」韌子下意識地接住手中沉甸甸的玫瑰,忽然想起老爺子的教誨:在不合適的時機搞什麼驚喜浪漫送上一大束玫瑰簡直就是整蠱!顧曉山笑著說:「你喜歡就好。」韌子依舊是在狀況外,想了想,疑惑地問道:「你不是在老谷的島裡出差嗎?」顧曉山聽到「老谷」兩個字就生氣,但依舊笑盈盈:「這不是回來了嗎?」說著,顧曉山又問:「驚不驚喜?」韌子總覺得哪裡不對,在顧曉山面前又不自覺地感到虧心,因此僵硬地點頭:「嗯哪。」任人要預備了鮮花驚喜,看到戀人像是韌子這樣的反應,都一定會失望、懷疑、甚至惱怒。顧曉山卻不然,只是微笑,拉著韌子的手,像是看不出來韌子在犯怵一樣:「那我們走吧。」韌子一驚:「我們去哪兒?」顧曉山說:「我們分別那麼久了,當然是要好好去約會呀。」說著,顧曉山便要拉他上車,那一瞬間的架勢甚至讓韌子覺得像在綁架。韌子忽地甩開了顧曉山的手。顧曉山有些驚訝,心裡倒是惱意更重,氣得臉都熱了。他發現自己不能容忍韌子做出遠離自己的舉動了。顧曉山回過頭,依舊是盈盈笑著:「怎麼了?」韌子指了指自己的腳:「我還穿著人字拖呢。去約會適合嗎?」顧曉山看見韌子的腳趾上還沾了點灰,忽而笑笑,怒氣也不那麼重了:「嗯,確實不適合。我們還有燭光晚餐呢。」韌子聽了便睜大眼睛:「真的呀?我們在一起那麼久都沒有吃過燭光晚餐呢!」顧曉山也笑了:「還不是你,每次都說要吃大魚大肉。」韌子想想也是,顧曉山每次問他要吃啥,韌子都說要大口吃肉。那得咋辦?燭光烤全羊、玫瑰酸菜魚麼?韌子又問:「那我得回去換衣服呢?我們今天是什麼行程?」想了想,韌子又問:「還是不能說?又有什麼驚喜嗎?」「那倒沒有。」顧曉山笑道,「我只是覺得咱們真的沒有好好約會過。這次就是非常俗套的流程,我抱著玫瑰花開這車來接你,然後我們就開車兜風,一路開去城外的海洋館,晚上在那兒吃燭光晚餐。說起來也沒什麼驚喜可言的。」韌子聽了,卻非常滿意,愉快地說:「我倒是很喜歡這樣的行程!我現在就去換衣服!」他倆在一起,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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