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可陸文宇非要抱他,王亦鳴無奈地摟著他的脖子,陸文宇說:“你配合一點。”“我怎麼配合啊?”王亦鳴天真地問。陸文宇一臉理所當然地說:“腿,環上來。”王亦鳴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就覺得在白熾燈下自己的腿都快白的反光了。陸文宇的喉結動了動,壓低聲音說:“快點兒。”王亦鳴:“……”這動作有點羞恥,不知道為什麼,王亦鳴就跟著了魔似的。他拒絕不了陸文宇。結果就是,王亦鳴背靠著衣櫥,雙腿環上陸文宇的腰,陸文宇抵著他又是一頓親。他們倆今晚已經親了無數次了,舌吻也有,親嘴唇、臉頰的也有。王亦鳴被他弄得有些喘不上氣,親完之後他就明顯覺得陸文宇有了反應,牛仔褲那裡硬邦邦地頂著自己。王亦鳴心跳的太快了,他看著陸文宇的眼睛,心想,我完了。陸文宇安撫性地摸了摸王亦鳴的頭,說:“別動,讓我抱會兒。”他們沒有做愛。王亦鳴也沒回去,陸文宇的兩個舍友都出去了,陸文宇就讓王亦鳴睡在他的床上。王亦鳴將臉埋在陸文宇的枕頭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跟個變態似的。陸文宇把燈關了,就留一盞暖暖的小檯燈,放在桌子下面。王亦鳴平躺著,對陸文宇說:“你能上來嗎?”陸文宇在下面說:“我上去我怕床塌了,到時候明天的新聞就是震驚!n大兩個男生對床做了什麼。”王亦鳴哈哈笑了兩聲,說:“你應該去uc震驚部報道。”陸文宇說:“別了吧,我去過了,他們人早就招滿了。”王亦鳴躺在床上,心裡忽然有一種非常難以言喻的平靜。他以前看川端康成的《雪國》,就曾經幻想過一個畫面,在非常寒冷的地方,四周到處都是白茫茫的大雪。那雪山裡有一個小小的、溫暖的木屋。外面天寒地凍,只有那個木屋四季如春。木屋裡面有一張鋪滿了羽絨的小床,屋子裡面一定要生火,火燒的旺旺的。然後,他就和他喜歡的那個人住在裡面,什麼事情都不做,就躺在一張床上,也許,王亦鳴還可以給他讀書。現在,他睡在這裡,又想到了這個畫面。是因為那盞溫柔的小檯燈嗎?還是因為溫柔的陸文宇?兩者皆有吧,王亦鳴閉上眼睛,沉入了自己的幻想中去。直到陸文宇輕輕喊了他一聲,王亦鳴的意識才從恍惚中甦醒過來,他說:“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