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殘了,一切都就晚了。”這個笑面虎,我翻了個白眼,不再旁聽他們講話,提著袍子往外走去,小碎步挪的快了,那效率就是高啊,沒一會功夫,我已然出了宮門。這才大喘了口氣,一個車伕正好蹲在角落,我蹬蹬上了車,鑽進去一瞅,這傢伙什麼時候上來的,我露出頭去看車伕,那人衝我擠了個眼,意味不明,意味深長啊。陳棉翹著二郎腿,悠閒悠閒的躺在那,好似我才是來晚的那個。我走的時候,他明明還在跟諸葛青雲拍著馬屁,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到跑到這來了。我狠狠踹了他一腳,他哎吆一聲躲到一旁,“你可真夠狠心的,我好心記掛著你的傷勢,你倒好,這蹄子也不知輕重,肯定我這屁股上青了一片。”“怎麼可能,誰讓你躲這的。”“怎麼不可能,不信你瞧瞧。”說著,他倒掀開了袍子,看架勢不阻攔還要接著往下脫褲子呢,我又是胡亂一腳踹了上去。“不要臉。”啐了一口,我扭過頭去,順便掀開簾子,外面叫嚷的小販愈加熱烈,路邊擺的兔燈尤其可愛,我盯著那倆尖尖的耳朵,描繪成粉色的耳朵,透露著一股可愛之氣,肚子滾圓滾圓,是個立著的兔兒爺。“看什麼呢。”一張臉不適時宜的湊了過來,我嫌棄的往後靠了靠。“你喜歡啊,喜歡我買給你啊。”他得意地笑笑,一條腿已經伸到了車外,我趕緊拉住他袖子,這個關頭,怎麼由得他胡作非為。“你別折騰了,少爺,我求你了,安生點。”他不愁吃不愁喝,想來京城湊熱鬧,便來京城風風光光做了個狀元,想找幾個姑娘捧哏自己,數一數二的翠荷書寓,為他舉辦全城轟動的選花魁大賽。好像他這個人,從出生到現在,就沒遇到什麼難過的坎,順順利利,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嘆了口氣,蒼天著實不公啊。“那你求我,怎麼求我啊,你老說求我,可每次都沒給我好臉子看,有你這麼求人的嗎。”他語氣裡帶了些撒嬌的意味,我聽著頗有些噁心,於是錘了錘胸口,方得以散了口濁氣。“幹嘛!”他一把拉住我的手,順勢抱住我那捶胸的手,拉到胸前,放在他懷裡,眼神迷濛的看著我,“小心,你這身體,本就發育不良,萬一錘沒了,後半輩子可怎麼過。”“滾滾,你給我滾。”我蹭的起身,忍無可忍,終於,陳棉那傢伙,從簾子那裡,直接骨碌碌滾了出去,砰地一聲,撞到了前頭那棵大樹樁上。☆、公主聯姻之事, 朝廷議論了許久,最終選了個不得寵的公主,據說是一個宮女生的, 生她之後,那宮女也不知道是生了什麼重病,反正不多久就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