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辦即可。吳二丫是最知道的。」久蠻說,「還是要在我這邊的城市裡註冊公司,相關的費用也一定要交足。可不能說因為咱倆關係好就免了的。」「那是自然。」穆初桐說道,「我本來也是這麼打算的。」穆初桐本來就跟吳二丫說好,按照平常的規矩來做。吳二丫卻暗示說:「您和大佬關係那麼好呢?怎不能通融一下?當然也不能說全免了,但免幾個雜項也是可以商量的嘛。」穆初桐卻道:「這可是徇私了?我和大佬關係再好,也不能做壞規矩啊。更何況,就是因為我和大佬關係好,才不能損害荊幫的利益啊。」這話說得義正詞嚴,把吳二丫給撅回去了。穆初桐原本是這麼想的,正想自己提出來,可這下先被久蠻提出來了,穆初桐反而覺得有些微妙的不悅。久蠻倒是個說話很直的,他以為自己和穆初桐關係好,說話就更直了,倒沒有注意到穆初桐最近心裡彎彎繞繞特別多,平常倒猶自可,現下的心思敏感脆弱得似嬰孩的免疫系統,多吹幾下風都能落下十天半個月的不舒坦。穆初桐晚上也難免扭扭捏捏的,久蠻哪裡受得這個,抓住穆初桐就問:「你是不是來大姨夫了?」 穆初桐無奈回答:「沒有,最近特別累。」「怎麼累著你了?」久蠻說,「你給說說?」穆初桐便答:「沒什麼,就是……」就是什麼,也沒法好好說。久蠻擅自猜測了一通,最後認定了「正確答案」:「我知道了!」「你知道了?」穆初桐一怔。久蠻指了指日曆,說:「是因為你媽的忌日快到了嗎?」穆初桐臉色忽變,他還真不記得自己老媽的忌日了。這可不好說「不是」了。穆初桐尷尬地咳嗽兩聲。事實上,穆初桐童年記憶模糊,母親存在似霧裡之花,連母親什麼時候死的、如何死去的,他都記得不清。「嗯。」穆初桐尷尬而含糊地應了一聲,然後又疑惑地問道,「你怎麼還知道我媽的忌日啊?」久蠻便道:「你媽就是我太奶奶,我能不知道嗎?」「怎麼就你太奶奶呢?」「你不是爺爺嘛!」久蠻摟住穆初桐的肩,自顧自地笑了起來。穆初桐也是無言以對。可他想了想,他母親又不是什麼神秘人,久蠻想查一下這位女士的資料也很容易的,要知道她的忌日也不難。穆初桐想起自己以往在叔家,天天都是一樣的過法,也沒有人特別提起他母親的忌日,所以他是真的不記得,也從來沒祭拜過自己的生母。